目结舌。常余策走过来,仔细看了看这名男子。
“你封住了他体内的热毒?”他问。
我点点头。“不确定是毒还是什么,但他体内有很强的热流,心肺鼓动,催逼血液奔涌,所以他才会觉得燥热,必须活动才能缓和,如果像方才那样禁锢着他……”
“气血和热流淤积,终会破胸而出,对么?”常余策又问。
我看他一眼,神情严肃。
这症状太奇怪了,并不像是寻常的毒,接触男子肌肤时,我也没感觉到妖鬼之气,他究竟是遭遇了什么,才会变成这样?
访内诸人面面相觑,良久,才有一人鼓起勇气问:“敢问,阁下是?”
常余策拿出一个腰牌。
“皇城司,”他示意,“来查案的。”
暗卫见不得光,对外都称是皇城司,实际没有这个司,做做样子而已,朝廷上人人心知肚明,不过拿来唬一般民众,倒是足够。
坊民们立刻振奋起来,“大人可来了!”问话的人几乎要哭出声。
“你是何人?”常余策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