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臂膀肌肉结实,不愧是惯使朴刀之人。
坐在正对面的南宫梟,样貌俊秀,锐眼似隼,坐姿沉稳,大腿粗壮,水中月猜他下盘功夫定当了得。
相较于北辰鹰和南宫梟,西门雀和东方鸦给人的威摄感较低,浑身上下散发翩翩少年的气息。西门雀面如冠玉,举止温文儒雅,水中月想起在门口他们下车之景,此人走路轻盈,衣袂飘飘,轻功身法应是四人之首。
最后一人东方鸦,眉清目秀,清新俊逸,看上去是三人之中最为稚嫩,面容上亦是最为收敛,若非毫无心机,便是城府极深,教人难以辨别形色。除此之外,东方鸦身上衣物最为奢华,锦缎绸袍,金丝玉带,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乃钱庄少主。
此行虽是邀约冷如霜,谈论箏乐琴曲之妙,但四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。北辰鹰身为东道主,当然没放过此良机,一有机会便趁隙说话。接连称讚冷如霜几句,旋又将目光转向水中月身上,露出一丝妒恨之色,皱眉道:「素闻冷才女平日仅让ㄚ鬟陪同,就连冷香舫也不允船夫逗留,不知这马伕有何特别之处?」
「冷如霜从未对外说只让ㄚ鬟侍奉,这不过是眾人的误解。此人叫阿丑,不过是街道上随处可见,再普通不过的马伕。他身世凄凉,为了葬父卖身,我瞧他怪可怜才聘了他,诸位切勿多想。」冷如霜淡然地说。水中月听得大感不妥,她虽说得轻描淡写,但肯定是因方才之事生他的气。
俞秀秀美目一闪,似是逮到机会,故意提高语气地说,「冷才女谦虚了,如此威风凛凛,虎背熊腰之人,又怎随处可见?若我没看错,此人肯定学过武,一个普通马伕又怎会学武呢?」
「俞夫人言重了,不过学了点皮毛,三板斧的小伎俩,难登大雅之堂。」冷如霜回应俞秀秀的同时,不忘数落水中月,这令水中月愈发感到头疼。
俞秀秀瞇起长长睫毛,嘴角掛着不怀好意的笑容,意味深长地说,「不知这年轻气盛,膀阔腰状的马伕,是否住在冷香舫,夜夜守着冷才女呢?」
此话一出,青城四公子纷纷皱眉,面色一沉。俞秀秀故意强调水中月特徵,明摆着暗示冷如霜对此人垂青,说不定早已暗通款曲。倘若水中月英俊瀟洒倒也罢了,但他现在戴着丑陋的人皮面具,俞秀秀这样一说,反倒像在羞辱冷如霜。
东方鸦轻挥扇子,微微一笑,「俞夫人少见多怪了,就以皇城之处来说,贵妃寝宫外头也是魁梧大汉的禁卫军把守,不足为奇。」
水中月暗叫此话甚妙,东方鸦搬出皇宫来比喻,任凭俞秀秀再厉害,也绝不敢开罪当今圣上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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