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的时候,他也能感觉到怀中的小女子在微微瑟缩。
她是真的很不安。
宇文晔想了想,道:“那种不安是——”
商如意道:“就像当初,我知道,父皇的太子将来会遭遇不测一样。”
宇文晔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。
他想了想,道:“是你从虞明月身上得到的那些东西?”
商如意又沉思了许久,道:“也许是,只是有些不同。之前从虞明月身上得到的一些讯息,我都是能很清楚的知晓,比如父皇会登基称帝,比如他的太子会遭遇不测;可玄武门不一样,我并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,也不知道那里跟我有什么关系,但从第一次——还是在洛阳的紫微宫时,我路过玄武门的时候,我就感觉到那里有危险,让我不安。”
“……”
“现在,到了长安,这种感觉更深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从风氅里伸出一只苍白的小手,掌心已经被宇文晔的拥抱温热了,可指尖苍白,微微颤抖的样子却仍然像是被彻骨的寒意所包围,她将手按在了宇文晔的手背上,轻声说道:“我不知道,但也许——”
宇文晔慢慢抬起头来,目光在晦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。
他道:“也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