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,我们连劝谏父皇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陶晚吟道:“申屠将军和裴大人还是不愿去洛阳吗?”
商如意喝了一口茶,道:“申屠将军是军中的擎天巨擘,他一走,军中人心难免浮动,只怕会引出别的祸事来;至于裴大人,他之前的事你也看到了,将他调离长安,实在不是明智之举,也未免伤了内史令等老臣的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况且他们一走,秦王就没几个帮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陶晚吟没有立刻接这话,而是深深的看了商如意一眼。
她虽身居深宫,也没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,加上还有一个在户部任左侍郎的族兄陶赫,她就算想,也不能够完全置身事外,况且之前种种,她深知自己已经有一只脚踏入秦王阵营了。
这一次秦王自洛阳归来,声势浩大,封赏无数,在民间的声望不仅盖过了太子,甚至隐隐有盖过皇帝的势头。
这种时候,皇帝要调走他麾下两员大将,而秦王妃又称没有帮手……
陶晚吟沉思片刻,道:“可是,我能劝的也只有那样了,皇上还是看我病体未愈,才勉强答应的。”
商如意忙道:“我明白,此番前来也不是再要烦劳婕妤的。”
说着,她笑了笑:“我本是来向婕妤道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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