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瘫痪。

（注：《不义联盟》中他真的那么做了。）

就像现在，就像此时。

但让蝙蝠侠费解的是，卢瑟明明已经意识到了他布置的那些纳米机器人全都被自己所控制，但脸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惊慌的情绪。

也许是卢瑟能够控制住自己。

但问题在于，蝙蝠侠所感受到那些纳米机器人的反抗也并不强大。

那些程序上的攻击……如果卢瑟真的完全无法抵御，那么在之前他控制对方装甲的行动上，就应该已经成功控制了。

尽管自己改变了对于这些纳米机器人的攻击方式，但他们依然不应该那么快的投降。

一定有什么发生了，但尽管如此，蝙蝠侠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继续控制机器人的行动。

不管卢瑟有什么其他的阴谋，只要他掌控了这些纳米机器人，卢瑟就很难重新夺回来。

守城远比攻城容易，一样的道理。

“投降吧。”

随着他最后一句，最后一个纳米机器人已经成型。

然而就在这时，他却看到莱克斯卢瑟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。

“你想念父母吗？布鲁斯？”

蝙蝠侠没有说话。

“你想再见见你的父母吗？”

蝙蝠侠还是没有说话。

他的心中隐隐有着一些不祥的预感，但他又不愿意往那边去想。

他的敌人们很少有这样没有下限的行径，即使有，也是在他自己的指导下完成的。

（注：是的，是蝙蝠侠自己写的“如果要应对蝙蝠侠，就要拿他父母做文章，掘墓是个好办法云云”之类的话，后来这个计划被反派偷走了之后……）

然后他看到一具尸体从他面前爬了出来。

死的，父母。

穿着下葬时的衣服，被某种死灵魔法所复活。头上长着树枝，穿着破破烂烂的下葬西服。

一具又一具。

然后他就再也没法不说话了。

“你竟敢？你竟敢？”

“你怎么敢？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