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不干预,还是什么都知道,但假装不知道呢?
看手法,应该就是那个灰衣修士。
墨画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墨画也向司徒谨道了谢,然后问道:
“司徒长老,道廷司接下来怎么办呢?”
而床下死了一个男修,他的胸口被掏了一个血窟窿,似乎是被人以手臂,强行洞穿胸膛,心脉尽毁而死。
“一般是会发通缉,进行悬赏,然后根据他的身份,找相关的修士,从而抽丝剥茧……”
墨画道:“被堵住了。”
而白子曦看着眼前的一幕,蹙起了眉头。
墨画就老老实实被她捂着眼睛。
“一般修士是这样。”
“嗯。”墨画答应道,随后他又想起什么,问道:
即便是自己,恐怕也要身受重伤。
“能打穿么?”
屋里的女修惊魂甫定,见墨画几人进来,便扯了些绸布,遮住了身子,而后找些衣物,胡乱穿上了。
墨画问道:“我给你的针,你留在他身上了么?”
墨画微怔。
墨画思索片刻,便对白子胜和白子曦道:
“我们分开找找吧,看有没有机关或者暗道。”
风尘之地的女子,大多命如浮萍。
“那岂不是,很容易就被人查到底细了?”
根本不知道,那灰衣修士逃向何处了。
“交给我吧,我找老鸨,要了她的身契,带她回去。”
白子曦清脆道:“就是不能看1
司徒家的势力虽然也不小,但比下有余,比上就远远不足了,尤其是跟白家这种大世家相比。
矿山,绝阵,死去的矿修,陆家,百花楼,灰衣修士……
“好。”
几个女修面面相觑,最后一人开口道:
“确定那灰衣修士的身份后,道廷司怎么抓他呢?”
这洞口,应该就是密道的入口。
以他的神识,竟然也感知不到了。
司徒芳想了想,道:
“嗯。”
只是炼气境的修为,就能与筑基修士正面抗衡,甚至还能伤到服药后,实力大增,形如死尸一般的灰衣修士。
“而每个查看过你籍贯的修士,也会被要求说明事由,并被记录在案。”
后面她们当着墨画的面,就不好意思说了。
“这是谁的房间?”墨画问道。
这么一来,他药力消退,只能想办法逃命。
他记得,百花楼是有筑基修士坐镇的。
“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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