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至徐州,更是引起一片哗然,先前因为度田之事,刘备钓鱼执法,杀得徐州士族豪族人头滚滚。
让许多豪族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,特别是刘备亲自去敲打的彭城郡国诸多刘氏,更从此夹起尾巴做人。
虽然表面恭谦不已,心里却对刘玄德极为不满,有些人甚至还在偷偷想着,要是刘备兵败那就好了。
至少不会担心度田的刀,有一天终究落到他们头上。
作为天下楷模的袁本初要是能获胜,想来也不会在徐州强行度田,肆意诛杀不肯交出部曲的各氏豪族。甚至还有人暗地里骂起了陶谦,早知刘玄德如此严刑峻法,喜用酷吏治事,还不如当初迎汝南袁公路为徐州牧。
不少刘备亲辟任用的官吏,对于徐州底下的暗潮涌动,也有几分心知肚明。
表面上能把有些事情势头按下去,见到的所有士族、豪族皆是仆仆亟拜,做起事来诺诺连声。
殊不知有豪族暗地怏怏不平,心怀怨恨,久久难消。
不在徐州多扫几次,仔细地洒扫角落,是扫不完尘垢的。
那时正值刘、袁交战之际,广陵太守陈登拜访李典,一边下六博棋一边谈论玄德公出兵事宜,以及防范江东曹孟德。
陈登拾起棋子,笑着笃定道:“玄德公此刻已与袁绍交战,我只管调度广陵粮草北上即可,其余事皆不过问,登早知晓此战当为使君胜,袁绍无论携众百万而来,亦将必败也。”
李典颇为不解,乃问其故。
而陈登笑了笑,非常沉住气的将原因一一道明。
按照他在使君身边细致的观察来看,玄德公盖高祖之风,光武之能,绝对不是虚的,天下英雄唯使君耳。
区区袁绍怎么可能是玄德公的对手,不过冢中枯骨,早晚可擒之罢了。
以其担心刘使君战事,倒不如将心思放在广陵的士族与豪族的身上,再琢磨琢磨近来江东曹孟德在对岸训练水军。
假使他乘船过长江率部攻打江都,广陵数千守军又该如何应对,徐州的战船可还没江东多。
将话说完,陈登最后拍掌笑说道:“陈公云:大丈夫处世,当扫除天下,安事一室乎?而使君反驳言道: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。登听罢,深以为然也,曼成不如先与我洒扫广陵,使玄德公无徐州之忧,君以为如何?”
恰逢其会听见窗外有郡吏奔走欢呼,玄德公于鄃县四十余里外,大破河北十万众。
李典顾不得太守陈登在场,立即跳起抚掌高喊,以发泄心中的喜悦,欢悦舒畅不已,若非还在床榻上,直接就想以舞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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