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中,若打听的肥羊,要打这里过,就快马来报,江新,周青两个就使人用大树,石块阻塞了道路。拿话兜搭,留人宿歇,夜里却将人迷晕杀死。
这一套都是惯熟的。
柴家兜售商铺,曾海自然眼热,拿着害命得来的钱财,也兑了两间。打问的最后这几人无人护送,想着三间铺面加上里头的家什货物,也有五七百贯金银。便是没雷英交代,曾海都心动不已。
不出曾海所料,柴家这队人马见了官路堵塞,江新带着几个扮作庄户的伙计正在那里清理,见了这队人马,兜搭的众人歇在店里。
曾海偷觑到,心里暗暗欢喜。
见店里除了周边村坊的两个庄户,就着一碟豆子在那吃酒,再有一家过路的客人,主人三十多年纪,一副文士打扮,一家五口带着四个服侍的男女,看起来也是都没武艺在身的。这伙人只要了些点心菜肴,酒水却是自带的。
店里中间这副大座头上,便是柴家这一队十五个掌柜伙计。
曾海偷偷将蒙汗药放入酒中,因店里这家不要酒水,这量就不敢使足了。只微微拌进浑酒里,叫柴家这伙人夜里睡得不惊醒。至于这文士一家,夜里与柴家这伙人安置的远远的,动起手来自然无碍,便是被发觉,也能应对。
吃过酒食,掌柜柴文涛问道:“店家,前头道路何时才能通开?”
掌柜周青听了,笑道:“客官不知,转过红叶坡,前头新近来了一伙打家劫舍的,官道上这些山石树木便是这伙人放下。敢是前头有什么牛子,他要来劫掠,这才预先阻塞了官道。上头写了时辰,明日却是畅通无阻。”
柴文涛听了,惊问道:“我在城里怎不曾听闻这里有贼人?既有贼人,你这里如何还敢开门卖酒?”
周青道:“客官不知,这伙贼人却不是寻常人。山上大王听闻是从西边过来的,原先也是官军中骁将,虽然落草,却不害良民。往来客商遇着,也不害人命,留下些买路钱,也任从过去。以此我等都不怕他。”
“客官明日悄悄过去,休要大惊小怪,必然无事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另一副座头上的文士开口道:“你这里莫非是给山上做眼的?”
周青听了,连忙摇头道:“客官休要玩笑,传出去我这里须吃官司。我等在这里不过是赚些辛苦钱,那里敢同他合谋。客官若不信时,这就离了我这里,莫要投宿。”
“他虽不害命,总也是山贼,怎不见你等报官?”文士问道。
“报官?谁敢。不要说官府老爷是否愿意出兵剿匪,这报官的哪个有好下场。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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