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在去年年底的一场抓捕工作中,被几名私酒贩子开枪击中了脊椎,现在已经瘫痪了。
小腹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觉,甚至是大小便都没有办法控制。
危险品管理局有各种应对的方案和措施,不管是伤残金还是死亡抚恤金,他们都有赔偿标准。
可问题在于这位同事的麻烦太大了,他不是普通的残疾,比如说重伤导致的器官衰竭。
一次性的治疗费用支付之后,就没有后续的费用了。
这位同事每周都会产生一笔不菲的账单,一两百块钱。
除了各种用药外,还有专门的人看护着他。
毕竟大小便无法控制,意味着他随时随地会拉在床上,即便是他的父母都受不了这个,得专门请一个护工。
同时他短时间里也死不掉,医院那边说只要钱能跟得上,他可以活到三十年后。
三十年,每周一两百,这笔费用根本不在赔偿条款中。
所以这就成为了一个麻烦,要么和特工打官司,确认危险品管理局不需要继续支付他任何费用,要么就让州禁酒委员会或者联邦禁酒委员会的委员作出批示。
比如说支付他的终身账单,不过这种概率很小,他们不会答应的。
答应了这个,就要答应别人的要求。
规则永远都是冰冷的,不近人情的,州禁酒委员会不打算继续赔偿,所以现在这名特工的问题就成了一个麻烦。
他为联邦政府受伤瘫痪,却要他自己出钱给自己治疗,这不合理。
副局长接受这件事之后也不是没有操作,他跑了好几趟州禁酒委员会,但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。
包括到了现在,也没有。
他摇了摇头,“普通委员对这件事不是很在乎,但执行委员那边坚决要求我们按照赔偿标准一次性执行。”
如果一次性执行,这就意味这名特工很快就会因为支付不起医疗账单,慢慢的死在病床上。
这对他很残忍,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。
他们为了联邦政府,为了危险品管理局奉献了一切,到头来却又被部门抛弃,哪怕是“公事公办”的联邦人,也不是都能接受的。
戴尔局长轻叹了一口气,“其实我还听见一件事。”
副局长问道,“什么?”
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,“我听说警察局那边也有类似的情况,有人瘫痪了,有人受伤了,有些人病重,甚至是他们需要买房子不够贷款的资格,或者孩子上大学支付不起学费。”
“他们有一个什么基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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