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行走之际,老君亦是追随缘法之说,常常在人间以缘法收弟子,但大多弟子都不堪大用,得天大缘法不自知,坏了修行。”
姜缘笑道:“此乃常态。”
一众在房舍之中谈说许久。
翌日天晓。
真人一众即是辞行,要离去城中,往武当山而去。
王员外得闻真人将离去,抱着王玄昭而出,相送于真人一众。
府邸门首前,王员外挽留道:“先生何不再留些时日,如此一夜便走,教我心中不安,不知是何处招待不周。”
姜缘摇头笑道:“不曾有招待不周,但我等乃是修行的,不可在此处逗留。”
左良牵着白鹿走来。
姜缘张望一眼王玄昭,翻身上鹿。
王员外说道:“但再留一二日。”
姜缘说道:“王老爷心意,我已知得,但不可留。”
王员外说道:“先生,我知你乃是个真修行,但请再留一日,我府中虽无甚怪事,但城中尚有一处人家,乃是个张员外,他家中时常有些怪事,不若先生再留一日,我引见其为先生所识。”
姜缘闻听,沉吟良久,摇头道:“不必,今当离去,不可留于城中,但那张员外,我无须前往,你且与之言说,邪由心生,但若心正,万邪不侵,但若心邪,万邪侵扰,无须寻甚法师。”
王员外见姜缘去意已决,无奈只得应下,本要取些金银,然姜缘不曾相受,王员外只得目送真人离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