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着沈明松：“你们是不是说我神经病？”

他支起身子，伸出食指摇了摇：“我只是在死人面前比较放得开。沈首领知道实验失败品怎么处理吗？”

说完，他张开双臂退回李希明身边黑夜里出现很多人。

那些‘人’穿着白蓝病服，瞳孔泛绿，面如死灰，身后火光照耀，可以隐约看见脖子上得字母：s-gm。

李希明温柔地帮苏江酒整理好衣领，等荧光男走到身旁才抬头。

“明松，看在我们十多年的情份上，我可以不追究你一时兴起想推翻我，毕竟权力的确让人心生向往。我可以帮你杀了他，他，他们。”

李希明先是指霍宴清，又指夏凉屿他们，最后才指着唐楚清道：“这个人，你就可以让他毫无牵挂地留在你身边，不听话想跑，拴起来就好。”

他的脸上生出得意，揽着苏江酒的手紧了紧。

“你看江酒现在多爱我。”

“闭嘴，你自己问问苏江酒现在到底喜欢你吗？当初你也是人体实验的受害者，现在却变成加害者，你对得起当初的自己吗？”

沈明松一脸怒容。

提及往事，李希明笑容消失，薄凉的声音透着森然的寒意。

“加害者？我这么做难道不是在造福人类吗？只要药剂实验成功，人类不用吃喝，不再担惊受怕，在末日难道不是造福人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