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儿最高兴,不用担心被做成阿胶或是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“师父,咱们过了河去哪啊?”
老康小声询问着,他知道此行入关的主要目的是躲灾,精髓在于要有随机性,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过长,等风头过去后再秘密回到关外最为稳妥,可石门之战的变数让老康明白是不寻常,师父想要用杀戮逼出害死长兴子的凶手,如此一来继续走走停停的话岂不是自相矛盾?现在最该做的应该是在一个地方等那凶手送上门来,干死这王八蛋后再继续跑路躲风头才对,要是对方找不过来,石门的仗不就白打了么?
“没啥事儿的话就去鄂北吧。”莫闻山习惯性掏出老烟枪,奈何木船晃悠的太厉害,浪和雨水又数次将火柴打湿,没办法只能先忍一忍。
鄂省?
老康略感意外。
他知道有这种可能性,但没料到师父真的会选择继续往南走,现在地处中原距离关外已经很远了,没必要再继续往南走吧?
“师父啊,为啥是鄂省?咱们转道去晋省或是皖省都行吧?”
“一个字,因为鄂省牛杂面和热干面香。”
“.”
老康大无语。
他以为是蕴含了多少考量和计策的决定,合着是奔干饭去的啊?
但该说不说的鄂省美食的确牛逼,距离上次喝正宗的米酒已经有好些年了,借着机会带老弟一起去尝尝挺好的。
“那您老想引出的那个人怎么说?咱们马不停蹄的南下,对方就算察觉到是咱们干的,万一撵不上不知咱们在哪可咋整?”
这件事,老康一直秉承着全力而为的态度,不管是作为师侄,还是长兴子对师父的恩情,此血海深仇要是不报,那都算不上是个人。
或许在几年前他内心会产生犹豫或动摇,但几年经历下来,兄弟几个无论是谁,心境都潜移默化发生了改变,至少当下要说整死这个凶手,老康肯定没二话。
莫闻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道:“谁说他现在就会追了?”
“不追?那咱们在躲谁啊到底?”
“还不是躲伱和三元被忽悠做的仇?别以为小鬼子的势力就在关外,实话告诉你,就算是在大西北都有他们渗透的力量,所以即使在这,咱们一样算不得多安全,该走就走别停下来,你说的那个人暂时不用想了,仅在石门杀的那点人还不够做我引出他的诱饵,类似的再来个几回还差不多。”
“啊?”老康大惊失色,人都有点愣了。
好几个三才和点传师,外加近十个坛主还有一大堆徒子徒孙,连河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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