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乎分不出胜负。”

“要不是在第二次种族战争时期，巫师学派之中诞生出了种族新神。”

“只怕旧大陆文明，依然还处于两大阵营对峙战争之中。”

“因为这种的战争，就是两个帝国互相派遣仆从国送死。”

“消耗仆从种族的力量，然后维持自己的统治。”

“也许最开始，两个帝国之间还有仇恨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。”

“仇恨早已经消失。”

“这点从兽人帝国王都就能看出。”

“除了中心城区外，外城之中有着大量其他种族的商人。”

“其中更不乏来自龙人帝国的商队。”

“相比起仇恨，贸易才是两个帝国的常态。”

听完克里斯蒂安说的这些后。

方源思索片刻之后说道。

“之前海伦说过。”

“这个位面，很可能是某个巫师学派，在种族战争时期建立的养殖神灵的位面。”

“而之后我们又猜测。”

“荣耀历初期，兽族比蒙跟巨龙神，争夺一个位面。”

“双方为此大打出手。”

“以至于比蒙一族从此消失，龙神分出的一个分身，也从此消失在了位面之中。”

“另外陈兵给我们的情报，这个位面之中有个神灵，已经死了，但却因为融合进入了位面，又没死，才导致位面一直存在。”

“他的需求是找到这个死掉的神灵，夺取它的神格。”

“如果将这三个情报结合起来。”

“克里斯蒂安，有没有可能。”

“在种族战争时期，这个由巫师们开辟出来，养殖神灵的位面，其中养殖神灵可能在最开始已经失败。”

“死掉的神灵，就此被巫师学派封印在次级位面之中。”

“之后巫师一脉随着种族战争的兴起，逐渐式微，从中分裂的巫师成为了奥术师。”

“之后奥术师再度演变为了魔法师，世界进入了荣耀历纪元，开始了对外征伐。”

“而原来的巫师学派，依然保留着自己的传承。”

“因为学习巫师的弟子变少，开始收纳其他种族的学徒。”

“这点从当年风息草原传承的萨满就能看出，兽人一族拜入巫师学派的人不少。”

方源的这番分析，得到了克里斯蒂安的认同。

她思索片刻后，接过方源的思路继续分析道。

“所以在荣耀历初期，这个开辟位面的巫师学派因为招收其他种族弟子。”

“导致了这个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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