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东西被投掷出去,划过秋意正浓的虚空,准确无误地砸向树上两只鸟。
是打火机,带着一股煞气。
它们受惊地逃飞。
一个向左,一个向右。
“啧啧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陈子轻抓住虞平舟的手臂,“砸鸟干什么,又没妨碍到你。”
虞平舟的神色冷若冰霜。
陈子轻说:“虞董,你把打火机扔了,房子里最好是还有备用的,不然我就要生气。”
虞平舟反扣住他的手,或闻,或亲,周身气息很快就回春。
“你的胡渣到现在都没刮。”陈子轻故作嫌弃,“丑死了。”他用没被扣着的那只手蹭蹭alpha的胡渣,“硬邦邦的。”
“不丑,也不硬。”虞平舟扣着他的手带他去火海,一双依然悲悯众生的眼盯着他,“这里丑,这里,”
陈子轻飞快阻止他往下说:“知道知道,别说出来。”
虞平舟眼眸低垂,面部肌肉有几分狰狞。
陈子轻哄着说:“哥,歇歇好吗,你都二十多岁了,哪来的这么多啊。”
转而一想,这个世界平均寿命长,二十多岁还是小伙子。
话说,虞华章也不老,怎么就把位置给儿子了呢。
要真是虞华章自己说的他无能,抵抗不了家族的约束和压制,那不是没可能。
傀儡皇帝谁喜欢做啊。
虞平舟跟沈文君订婚时,估计还没完全拨开家族那群老家伙的手脚,婚约的取消证明他已经自由自主。
“你自己把胡渣刮掉。“陈子轻牵着虞平舟去卫生间,将剃须刀递给他,“不要伤到自己,不然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虞平舟没有接剃须刀。
“拿着。”陈子轻不耐烦,“快点。”
虞平舟好似是在alpha本能的驱使下,不受控制地服从,他接过剃须刀,指尖发抖,手背浮起青筋,随时都要失控。
陈子轻肚子饿扁了,他有心引导被易感期折磨的虞平舟:“我下楼做饭,你刮好胡渣就来找我。”
刚迈出一步,虞平舟就跟了上来,他没回头地说:“能不能别干什么都贴着我,你不吃饭我还要吃呢,给我去把胡渣刮了!”
被迫立在原地的alpha气息粗重,他不安,狂躁,舌尖被犬齿咬破,满口都是血水。
陈子轻脱掉睡衣塞他怀里,又把睡裤也给他,径自去衣帽间随便拿了一身家居服穿上。
背后有濒临崩溃的喘息,和让人发毛的视线。
陈子轻叹着气走过去,在虞平舟额头的伤口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