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中。
整个校园都是寂静无声,只有巡视组和提醒考生时间流逝的提示声,考场外,一名头上包着绷带,撑着拐杖的男人来到校门口,人们纷纷侧目,都以为是抱病探视子女考试的家长,除了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外,无形的紧张气氛也更加浓厚起来。
最后还是门卫看不过眼,从警卫室搬了一把靠椅送到拐杖男面前,还好心的提醒几句,时间还长,如果坚持不住就别硬撑着,你在这里也不能代替子女考试之类的话。
男人沉默寡言,只是随意的应付了几声,时间长了,人们也习以为常,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静寂无声的校园。
烈日炎炎,男人坐在阴影里像是睡着了一般,事实上,他的年龄远没有人们想的那么大,不过是头包的像颗粽子,加上他那颤巍巍的体态,先入为主的认为而已。
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退,一阵恶心反胃袭来,男人迟缓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在两种不同颜色的烟杆上迟疑了一会,最终还是克服心里对大麻的欲望,选择了普通的一根,这个时候,任何细节都能决定生死,面对那名诡异的少年,再怎么小心也不算什么。
深吸一口,尼古丁很好的缓解了全身的刺痛和胃里的不适,烟雾渺渺中他又回想起了同伴惨死的那天,同样的烟雾,那少年化身为人首蛇身的怪物在烟雾般的黑暗中蜿蜒起伏。
那始终不能合拢的电梯,不断开合的巨口,烟雾组成的巨人……
这一切就像深入灵魂的梦魇。
逃生之后,他都在做同样一个梦,梦里自己从万丈悬崖上坠落,坠落的下方是一只一眼望不到范围的狰狞巨口,血液和残肢在暗红的嘴巴里咀嚼,而自己正一步一步向他坠落。
每次惨叫着从噩梦里醒来,他就告诉自己,必须克服恐惧,找到那个少年,弄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何在最后关头自己明明得到了赦免,最后却靠同伴的尸体做了肉垫才得以保留性命。
事后,他将那天发生的一切撕碎了、嚼烂了,反复在心里琢磨,从一开始同伴挟持他,那时他就像一名普通的少年一样毫无抵抗能力,一直到那道强光之后,他脱离同伴的掌控,情势才急转而下。
而且,昨天他又回到那停车场,找到同伴身亡和自己坠落的地点,愕然发现,自己逃离的线路是错的、电梯也是假的,从一开始对方就有意识的将自己二人引到高地,再欺骗自己傻乎乎的跳了下去。
为什么!
为什么这神通广大的少年要这么做?
回想发生的种种,好像从头到尾自己和同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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