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?”
“大道艰难,唯有迎头而上,比的就是心质唯坚!”
老修士颓然一叹,“罢了,你去吧!”
萧然暗道一声不妙,难道牛皮吹的太过,“可是小子说的有和不可?”
老修士不答,竟是直接闭上了双眼,静室的小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名弯腰低头的仆从,“小仙师请跟我来!”
萧然失望的最后看了眼老修士,跟着仆从缓缓退出静室。
过了良久,老修士睁开双眼,眼中的精光一闪,松垮的身子挺直,盘坐如仪,周身的气质大变。
“如何?”
阴影中,一位黑袍兜帽的身影缓缓浮现,他伸手推开兜帽,旁若无人的在萧然刚刚就坐的蒲团上盘坐,丰盛俊朗的脸上一片漠然,眼神晦涩阴暗不定,刀削般的薄唇不见开合,清冷自如的声音在狭小的范围内流转:“然!”
老修士脸色大变,诸多情绪一一在光芒不定的魄子中一一浮现,良久之后才颓然一叹,“也不知是祸是福!”
黑袍人不答,执起案几上的茶壶,悠然的为自己倒上一杯灵茶,老修士肉疼之极的一把抢过。
“又是一千年,大劫将至,诸子降临,如今轮到了我楚云……此子该如何安排?”
“坐忘峰!”
“那位老祖?”
“首座!”
“坐忘,坐忘,倒也应景……”老修士又犹豫片刻,“此等机密之事,你我该何去何从?”
黑袍人不答,悠哉的品质三阶灵茶,像是丝毫不为自家的身家性命担心,老修士无法,他最是惜命,为门派担心,为通玄界苦恼都是假话,想他不过筑基后期大道无望接引道人,到了如今的年纪最在乎的是修身养性好多活几年,为子孙后代安排、布局、操心都来不急,那会担心狗屁通玄界亿万修士的安慰……
天塌下来还有金丹前辈,元婴老祖,化神老祖,至不及也有一界之主担心,那有他这样的蝼蚁指手画脚的余地。
“你家补一个内门弟子……”
老修士才是狂喜,接着又浮现出由衷的恐惧,一眨眼竟是道心失守,心脏重重一跳,喉咙一甜……
压下一口心头精血,刚才还神光四溢,不怒自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,脸色惨白,眼神浑浊呆滞,周身的气机全失,就连嘴角的血迹都无心掩饰。
黑袍人喝一杯灵茶,夺过心智失常的老修士手中的茶壶,又为自己慢悠悠的倒上一杯。
不提静室的一番手尾,单说萧然跟随仆从离开,穿过一条长长木质长廊,在一段阶梯的十字路口不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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