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一样。

但这么做有一个巨大的问题，那就是理查的身体不一定能扛得住。

融合辐射规则之后，他的细胞每时每刻都会承受辐射的冲击。可理查不是石头，他是一个生物，即使他是大巫师，他也依旧是个生物。

这种辐射冲击虽然短时间不会有影响，但长时间下来一定会影响理查的正常的细胞更迭，就像水滴石穿一样。

而且这些辐射并非凭空产生的，绽放辐射一定会消耗物质，否则就成永动机了。

永动机是不存在的，至少在巫师探明的真理之中是不存在的。

所以融合辐射规则后，理查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经受损耗。这种损耗如果消耗是细胞膜到也就罢了，但如果消耗了生命核心，那整个细胞都会完蛋。

思来想去，理查越看越觉得，自己这个辐射规则不适合作为肉体载体的规则之体的规则。

辐射规则天生就是给灵魂载体类规则之体准备的。

“难道要放弃体质路线？”

理查脑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
如果放弃体质路线，那他的辐射规则足以让他在塑能学方面大放光彩。塑能学派那些大巫师需要费尽心思提升自己对于能量掌控能力，而理查只需要精神力成长，他对于能量掌控能力就会越来越精准。

“我的主人，你在苦恼些什么？”

世界菇的声音突然在理查耳边响起，理查的实验室就在它的体内，即使他不去特意关注，理查的一举一动也都能被他知晓。

而理查已经已经因为这本书的内容，苦恼了一个多月了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在思考未来的路线问题。”理查随口回道，“我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，放弃体质进化，走纯粹精神进化的路线；亦或者放弃辐射规则，走体质进化的路线。”

“为什么要放弃呢？我觉得这两条路可以共存啊。”

世界菇的声音充满了迷惑，他从世界树的子体中，获得了相当多的进化知识。理查所说的选择，在他看来完全可以共存。

“但我要构造规则之体啊。”理查头疼道，“辐射规则天生就不适合构造肉体载体的规则之体……你应该知道规则之体是啥吧？”

“知道，这东西我天生就有。”“……啊？”

世界菇没有管理查的惊愕，他在自己的记忆中翻找了一会，将那些他认为无用的信息找了出来。

世界树的进化信息太多了，以至于世界菇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，存留了相当一堆无用的东西。

“我的主人，我想你可以先用别的规则铸造规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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