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慢了,盾牌组成的防守也远不足以扛住那城墙上空砸下来的石墩、巨木。
…
就与当初在那座山洞里上演的差不多。
年长者都是第一批扛着盾牌或戴着登山镐往上爬的,他们被砸死了,年轻一些的继续跟上,捡起那染血的盾牌、登山镐,继续往上顶。
这是禁区遗民千万年来形成的生存默契,不需要命令,不需要指挥,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上。
甚至在后方的山岭中,一些年仅十岁出头的疤脸族群少年也都瞪红着双眼,攥着拳头蓄势待发,他们很清楚,自己身后是比自己更孱弱无力的族人,他们没得选,也不会怕。
…
咚!
咚—
咚——
轰隆隆……
欧斯-纳尔盖城墙,重锤一下又一下得凿击在墙根。
每一击,都引得城墙上的祭司们脚下发颤,那是因为整座城墙都在发颤。
…
在上百块盾牌包裹着的那个位置,一位沥血的老者拖着衰败枯萎的身躯,提着沉重的大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城墙上。
那就是疤脸部族的铁匠,康。
是自己身后所有这些孩子,给了康继续活下去的勇气,今天,他也要亲手给这些孩子凿出一条活路来。
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