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天仙还要美好。
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,事情是在他们从「梦中迷媾」发展到「清醒交欢」不久,他不必再「采花盗玉」,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,总之,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。当时,寡男初尝禁果,久采不疲;旷女喜逢甘露,如饥似渴!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,每天不知作爱多少次。
那一天上午,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。头一天晚上,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,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。
这天早饭后,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,显得异常端庄、文雅。临上车前,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,要与她接吻。她严肃地告诫他:「好哥哥,今天的会议很重要,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。」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散。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,刚到半路,就下起了倾盆大雨。到家后,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,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。
一进家,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,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:「啊!我的小洁妹妹,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,把我急死了!」「你真是一个乖孩子!」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,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,与他对吻,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、那么殷切。
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,阿伟才停止亲吻,扶她坐在沙发上,说:
「衣服都湿透了!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!」说着进房间去了。
当他把衣服抱来时,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,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、电掣雷鸣。这时,慕容洁琼突然产生了一个欲望,向这雨里飞奔。
阿伟走到她的跟前,从后面搂着她的只肩,说:「妈咪,过来换衣服吧!」慕容洁琼扭动身子,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,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。她站在地上,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,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,直至一丝不挂。
他屏息地望着她,她的尖尖的两个乳房,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,在那明亮的灯光下,她益发显得雪白。
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,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,跑了去,向着大雨挺着两乳,展着两臂,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。那是个奇异的灰影,高着,低着,弯曲着!雨向她淋着,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。她重新起舞着,小腹向前,在雨中前进着。时而又弯身下去,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,好像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,一种野性的礼拜。
阿伟也大笑着,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,那实在令人难忍!他裸着白皙的身体,有点颤战着,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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