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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“我告诉你怎么了。我们破产了!我们玩完了!”
“我知道了,”他说,“先别付钱,稳住那两个家伙。”
威利到上头去通融,我们就对客人说,对不起,上头可能出了点差错,通知我们等4小时,请你们明天再来看正式结果……等等等等。
赛马的结果都登在了报纸上,威利能做的也就只是暂缓一下。他问我最大的那张票是多少,我说10美元。威利给各个彩券点打电话,问有没有谁可以把这张票接过去,没有人接。6000美元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。威利说,这样吧,把那张4美元的票一起给我,5%的利息,我替你们吃了,但是下不为例。
彩券好是好,不过没有钱就玩不转。那一关总算过去了,我和巴比的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,不知道我们能支撑多久。
…………
查理·露其亚诺的亲爹去世了,我去参加葬礼,查理说:“嘿,踏板车约瑟夫,别那么伤心。”
我难得有机会和老板说话,就对他说:“我对令尊大人的过世深表遗憾。说实话,我自己也有一大堆伤心事。我的彩券怕是做不长了。”
查理当天就找到我的老朋友、原洋蓟王的司机兼保镖弗兰克·利沃赛,要他替我解决资金。弗兰克和另外两个人给我凑了一万美元,算是做了我们的股东。他们后来一直帮着我们,到196年,我每周彩券的税后收入做到了150美元。
几年下来,我亲眼看见好多做彩券的个体户赔了、栽了、血本无归,就因为他们没有人给撑腰。
…………
这天也是我活该倒霉,没有开车,揣着一大捆彩券在大街上走,碰上了两个市警署的探子。当地的警察全被我们买通了,但是市警署的人,怎么说呢,你简直就没法儿跟他们打交道。
我的案子到了法院,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cao作的,反正当地警署瞒下了我以前的两次犯罪记录,最后只判了我一个“监外执行”。
像我们这样在大街上混的主儿,没有个组织是真不行。
这段时间,瓦拉奇周围的几个重要人物发生了一些变化。先是在195年,洋蓟王奇若·泰兰纳瓦的势力被露其亚诺家族挤垮,洋蓟王本人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,从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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