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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析看了看她指的雪糕,一支是白桃乌龙口味的,一支是抹茶巧克力味的。
就伸手把两支都拿出来,“全要了。”
……
“你要哪一个?”顾析把两支雪糕递到宁有光面前。
宁有光问,“你想吃哪个?”
“我都行。”顾析的选择困难症还在。
“那我吃这个。”宁有光从她手上接过那支白桃乌龙口味的。
“好吃。”雪糕一入口,宁有光就給顾析点赞。
“我也觉得好吃。”顾析说,“除了贵,没毛病。”
“多少钱一支?”宁有光好奇的问。
“二十八一支。”顾析感叹,“我记得我们上高中那会儿,雪糕才三四块,四五块呢,物价涨的太快了,而我的升职加薪却遥遥无期。”
“你不是之前才加过薪吗?”宁有光笑道,“雪糕现在也有四五块钱的啊,下次我们去吃。”
“总裁夫人十年才吃一次冰棍儿,我能让你吃五块的吗?”顾析佯装严肃,“当然要给你买最贵的啊,否则以后我怎么有脸见时总啊?”
“雪糕买太贵的,就是在交智商税,四五块的和四五十块的本质上完全没有不同,还是雪糕。”宁有光扑哧笑出声,“所谓贵的和便宜的,不过是营销,人为地、挖空心思地赋予它种种意义、种种价值,全部都是忽悠,荒诞不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