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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要从商场离开，姜棠才发现个事情，她转头看穆婧芙，“你怎么什么都没买？”

穆婧芙来之前想的挺好，好好扫荡，使劲买买买。

但是现在她突然没了心思，也不是说被陆景身边有别的姑娘这事刺激了，就是突然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，还是无趣。

姜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没问具体原因，像是知道一样，转身朝着外边走，“行吧，不想买就算了，我们回吧。”

穆婧芙觉得被她的眼神刺到了，忍不住的开始解释，“我家里衣服挺多的，刚刚看了一圈，跟家里的差不多，买那么多雷同的也没什么意思，等着下次吧，下次有机会我们再约。”

姜棠翘着一侧嘴角，嗯嗯的应着，不说话。

穆婧芙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没意思，闭嘴了。

她俩从商场出去，都是各自开车来的，先跟着姜棠到车旁，把东西放上车，小孩子也安顿在婴儿座椅上。

姜棠转身要上车，穆婧芙突然伸手抓住，表情有些不自信，“姜姜。”

她舔了舔嘴唇，“我看起来很别扭？”

姜棠点头，实话实说，“特别别扭。”

刚刚买衣服的时候，她选了几件在自己身上比划，问穆婧芙看起来怎么样。

穆婧芙明显走神了，根本没听清她的话，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