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升考通过了被说成侥幸运气好,每次电话里都会旁敲侧击不许看闲书少跟同学们出去玩。但让斯江更难受的却是被景生背叛的感觉,她一直觉得世界上和她最亲近的人就是景生,他们不只是兄妹是同学还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、战友。她连想过自杀这种事都跟他说过,他们有很多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不为人知的秘密。可在姆妈和她之间,他却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姆妈那边,把她留在了世界的另一端,这一端,只有她一个人。
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,滑过刚刚涂过药膏的脸颊上,火辣辣地疼。斯江一言不发地松开脚踏车,扭头跑向远处的女厕所。
她再也没有说:“阿哥真戳气(讨厌)。”也没有说:“勿睬侬了(不理你了)”。
景生目送着她的背影。午后的蝉声大鸣大放,他却什么都没听见。
第213章
两周军训一晃而过,最后一天打靶考试在天马山军营,不巧下起了毛毛雨,考试在室外,草地的尽头竖着一整排靶子,二十个人一排,十枪打完,退下来换人。
“嗷嗷嗷,这么远哪里看得清啊!”李南盘膝坐在地上低声惨叫。
曾昕也哀叹着:“要命,我估计会打到别人靶子上,救命,及格就行及格就行啊。”
平时咋咋呼呼的张乐怡倒很镇定地在闭目养神,斯江眯起眼仔细看前方,右肩上打靶练习被后坐力弄出来的淤青隐隐作痛。
“喂,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胸有成竹啊?”
张乐怡睁开眼:“我有保底,所以心里不慌。”
斯江都不禁侧目:“保底?”
“0。”张乐怡坚定不移地挺起胸膛看向前方:“我的保底就是0环,所以打出一环就赚到。哈哈哈。”
周围响起一片轻笑声,可以,开心果你不愧是开心果。
“这世界上分为两种人。”斯江叹了口气。
“哪两种?”曾昕好奇地问。
“男人,女人。”张乐怡抢答。
“你这个不对,还有不男不女的人呢。”李南诡笑道。
“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。”斯江笑着朝张乐怡抬了抬下巴:“你们说她这到底算悲观主义还是乐观主义?”
李南和曾昕都笑得不行。林教官吹响口哨:“二排一班准备!起立——”
斯江赶紧托着步枪爬起来。
“各就位——”
绿油油的草地偏偏在前面二十公分处戛然而止,听到一声令下,斯江毫不犹豫地扑倒在泥地里,先掏出眼镜戴上,祈求速战速决赶紧打完十发子弹,免得眼镜被雨水糊得啥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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