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绝,可她看向郁离轲的眼神里,却带着深刻的贪婪,甚至舔了舔嘴唇,仿佛是要啃噬他的血肉。
而那位褚愁雨应当是褚家支脉,看起来尚且不满四十,身后背负一把长刀,气息烈烈。
如此三位强者在此,怪不得褚岫白如此自得。
哪怕天下世家垄断了无数修行资源,可一位世家公子,却被三位玉阙、一队战阵黑甲护持,也算得上极为难得。
“你可曾后悔与我作对?”
褚岫白拔出长刀,不理会郁离轲腿上喷涌出来的鲜血。
他舔了舔嘴唇,苍白的面容上多出些兴奋来:“不过是一些山民罢了,对我大虞无用,活着与死了其实都无人在意。
在黑石山之前,我还曾与我那表哥连续扫荡十二个山头。
十二个山头,一万六千人,却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的贱民。”
褚岫白神色转冷:“偏偏黑石山那等贫瘠之地,却有你这么一个郁离轲,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,甚至让我被父亲大人几次呵斥。
你来告诉我,你打算如何补偿?”
“说起来……那黑石山的人头倒是与大离人颇有些相像,黑石山上的男儿也有些硬骨头,有些被我砍断了四肢,却还对我怒目而视,所以我又砍下了他们的头。”
“让我猜一猜,你是谁家的孩子?”
“是那脸上有痣,额头有疤的汉子?又或者那一身朴素的半老徐娘是你的母亲?总不该是断去一臂的老人吧?他被我那一匹宛马踩碎了胸膛,肋骨刺入了肺中,慢慢窒息而死,死的倒不是最痛苦的一人。”
褚岫白声音仿佛来自九幽。
郁离轲终于被激怒了,眼中流出泪水,身躯不断颤抖,元神上也生出裂缝了。
褚岫白顿时抚掌而笑:“生气了?生气了正好,夺神针下,你心境失手,也就更痛苦了。”
郁离轲口中流出鲜血来。
褚岫白更是大笑:“你可知你被押解到悬天京,有人妄图救你?”
“便是那上一次教你藏起来的陈执安,只可惜他不过区区一个八品澈衣郎,在悬天京中上不得什么台面,竟然妄图以律法压我,不知何其可笑。”
褚岫白说着,脸上忽然多出许多阴郁之色,大概是想到了陈执安那一刀。
他冷哼一声,道:“有朝一日,他陈执安也会和你一般,被我锁在牢笼中,被我剜下血肉,喂给一文不值的畜牲。”
这般说着,褚岫白又割下一块血肉,放在手中,想让怀中那只猫吃了。
可那只猫似乎已经吃饱了,早已经挣扎多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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