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门拿人,实在有些可笑。”
谢鸿亓拂袖道:“圣人确实赐予陈执安执印权柄,可凡事就要讲求一个证据。
却不知他陈执安有何证据,敢来拿我谢家人物?”
谢珲庆同样紧皱眉头,直视着陆鼎山。
作为龙溪谢家之人,放在平日里,他们确实不会将一个督察院指挥同知放在眼中。
可今天,陆鼎山奉命前来,奉的还是朝中新贵陈执安之命,他们想起陈执安的声名,倒也未曾贸然将陆鼎山赶出陆家别院,反而问起证据。
陆鼎山脸上牵扯出一抹笑容。
“这天下间的大声名,果然是杀出来的。”
陆鼎山心中暗想:“若无陈大人在南方九州的杀伐,这二人断然不会将他放在眼中。
即便他得了陆吾鉴,在许多人眼中,也许依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。”
陆鼎山乃是土生土长的大虞人士,久在悬天京中,自然也知道大虞六姓的尊贵以及跋扈:“若无那一场场杀戮,他们只怕不会与我这般说话。”
他微微摇头,探索间,手中便多出了一张洛河纸。
纸上的文字龙飞凤舞,刚硬有力。
陆鼎山瞧了一眼那纸上的文字,道:“二位大人要证据?且听我道来。”
“谢家谢云起,任六科都给事中!大治十五年,侵占北云州九百二十六户百姓田地共计一千七百四十二亩,改稻为药……任凭九百余户百姓丢失傍身之田地,自此流离失所。”
“个种细节、证据、百姓状告之言,督察院皆有记录。”
陆鼎山缓缓开口,又不由皱起眉头,叹气说道:“既然要改稻田为药田,想必那些田地土地颇为肥沃,又或者带着天生的灵气。
种植药材这位谢家人物,必然赚了一个盆满钵载。
一千户不到的百姓又能有多大的贪念?大人们再寻一些平常的良田给他们,赔偿一些银两……他们不仅不会闹,只怕还会对谢家感恩戴德。
只可惜这位六科给事中跋扈惯了,只想着强夺……又或者是太过漠视这些百姓的家业性命,觉得麻烦,未曾作出赔偿之举。”
陆鼎山娓娓道来,又念道:“还有国子监典随谢阆……这位倒是出身不凡,乃是龙溪谢家当代持笔第十九子,此人平生并无太多癖好,唯独喜欢侵占人妻……”
陆鼎山读到这里,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了,冷哼一声说道:“侵占人妻还不说,偏偏又喜欢看他人家破人亡,喜欢她们的丈夫苦苦哀求……
一个两个倒也罢了,记录在册的苦主,竟然足有二百六十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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