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何时会来。
我心中等得太急,便想要告诉你个秘密。
那无留山上的道人,也曾为我批过命。
她为我指了一座山。”
“但生绝路,便上山去。”
“悬天宫中我不曾遇到绝路,我心中想着若是母亲回来,便是奔逃,应当也遇不到绝路。
但现在……那有龙府,我是绝计不会去的!
有龙府,便是我的绝路。”
玲珑公主似乎是在与玉絮奴说话,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。
她想到了那座山,脑海中却又始终浮现出陈执安的身影。
“但愿我能绝处逢生。”
——
陈执安盘膝坐在宅子里的池塘前。
天越发冷了,池塘表面也结了一层冰,却罕见的没有冻住满池的水。
那一层冰下,八条金鱼与一条鲤鱼,正在欢快的游动。
“陈大人养的这些鱼倒是奇怪,看不出有什么玄奇,称不上什么异种,偏偏不惧严寒。”
说话的是一位中年人。
他一身白衣,腰间配着一枚八卦玉佩,长发束在脑后,看起来颇为出尘。
陈执安看着这白衣中年人,询问道:“据说司天台已然封闭三年,司天台许多祀官,也已然闭关许久,极少与外界联系。
哪怕是悬天京中道果之争,谢家家主谢茂行亲自前来,我也未曾听过谢作梁谢大人,却不曾想……今日亲自登门。”
谢作梁面容儒雅,气息中正,眼神却颇为平静。
哪怕陈执安抓捕了十几谢家人物,从他眼中也看不到几分怒意。
“世间纷乱,星相也乱了,司天台不得不再度运转,我也无法安然修行,只能够终日观天。
只是司天台各项规矩仍然僵硬,就比如此行,我只能与陈先生聊上盏茶时间,否则回去的晚了,难免被司天官责罚。”
陈执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谢作梁,甚至拿出得自对持玄子的那一面镜子,照向谢作梁。
却见谢作梁身上全无半分妖鬼之气,所修的神通、神相都是煌煌正道,中正光明。
陈执安有些诧异,道:“谢大人可知,你那些谢家族犯下的事?”
谢作梁点头,神情没有丝毫改变,仍然温和说道:“便如天上星相变化无穷,无论哪一种变化,都称得上是道真,称得上是大道。
血祭道真既然存在,必有其存在的道理。
陈大人……就连你也承认,血祭道真乃是最简单有效,且最为快速的修行之法。
除却血祭道真,再也没有一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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