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幼稚的问题。
抬腕看了眼表,凌晨两点了,他还没有晚祷。
乌德兰摁了铃,吩咐女仆:“换教袍。”
女仆都素养极好,目不斜视,只是道:“大人,萨拉元首的小女儿等在门口,说梦见了主降福音。”
“什么小女儿?”乌德兰都快忘了这回事。
“就是奈菲雅部长的meimei,今年刚成年,奈菲雅部长回国处理政务,meimei就一直留着在听讲经。”女仆扣好教袍下的暗扣,回答。
乌德兰想起来了,想起这事他脸色就有点难看,毕竟没有人被误解喜欢刚成年小姑娘还能保持好脸色,他又不是变态。
“告诉她梦见了主就去祷告。”乌德兰不再多说,一旦卡勒发动军事行动,一周内萨拉元首就会听话叫他女儿回家。他从来用行动要对方自觉听话,而不多费口舌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释放的方式,有人喜欢烟酒,有人喜欢女人,他喜欢祷告。
乌德兰今天走进祷告室,却没有获得以往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