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霰:“我非骨科的大夫。”
“进城找大夫,得多少钱啊。”柳婶一听,打退堂鼓。
秦霰冷淡道:“不清楚。”
柳婶六神无主,哭腔道:“你不清楚谁清楚?乡里乡亲的,你不能不管我啊。”
李映棠对柳婶的现状,提不起任何同情心:“管你的时候你不听,城里的医院不建议你出院,你坚持出院。回到家里,阿霰叮嘱你别乱动腿,你当耳旁风。现在骨头没养好,你开始急了,早去哪儿了?”
“我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。”
李映棠:“如今你知道了吧?可怎么办呢。”
秦霰紧跟一句:“我这里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柳婶天塌了:“.”
“.”
夜晚的乡村,虫鸣声此起彼伏。
两人并列骑行在村道上,微风填满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李映棠吐槽柳婶:“太能作了,儿孙摊上这么一个老太太,简直家门不幸。”
秦霰:“多的是这样的老太太,每次看病,她们惹出的事情最多,而且不长记性。”
李映棠被逗笑:“你既然知道,还替她们看病。”
“习惯了。”
李映棠道:“你是心软的神,别人一求你,你便会动侧影之心。”
秦霰浅笑,心软的神?
她的形容总是出乎意料。
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。”
柳婶拦着路,他若硬闯,免不了遭人口舌。
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,费些功夫无妨。
李映棠:“你有,你很好很好。”
秦霰笑容扩大,天色暗,他不怕被看见:“是么?很吸引你?”
“嗯!”李映棠郑重点头。
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人美心善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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