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带军中兵卒北上,最快六天就能抵达曹州。”
“不!”黄巢否决了这个建议,并非他多么爱民,而是这批流民他有用处。
因此不等黄揆开口,他便主动说道:“等会过河后,你故意放慢流民渡河,最好让何全皞带兵追上来砍杀一些,然后再放所有人过河。”
“他们过河后,你带着精骑收拢流民,最好连输几场,让他们忘乎所以。”
黄揆闻言,不由得眼前一亮:“节帅,您想要诱敌深入?”
“嗯!”黄巢点了点头,随后才道:“人言河朔三镇勇猛无比,我倒要看看这魏博牙兵是个什么东西!”
“末将领命!”黄揆激动地退下,而黄巢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入睡。
他将两名女子弄醒,好生玩弄了一个时辰。
一个时辰后,随着黄揆派人唤醒全营兵马,兵卒们这才开始穿着甲胄,带着流民们往符离县走去。
黄巢穿着甲胄,与那两名女子同车北上。
半个时辰后,大军开始渡河,而那不过二十余丈的运河也并未能耽误他们多少时间。
黄巢留下了军中的三百骑兵给黄揆,随后带着穿着甲胄的七千兵卒率先过河。
待到他们过完河后,天色已经微微变亮,来到了寅时六刻(4:30)。
黄巢他们不曾停留就选择了北上,而黄揆则是先行率领骑兵渡河,随后吩咐撑船的流民放慢速度。
时间在流逝,而原本阴沉的天气,也渐渐开始落下细雨。
这雨不大,无数衣衫褴褛的流民们为了口吃食,只能选择用衣服挡在头顶,避免淋雨生病。
饥饿不一定会死,但生病跟不上队伍就会死。
跟着黄巢他们还能有口吃的,留在原地就是等死。
两个时辰很快过去,期间那细雨停了又停,下了又下,将人衣服都淋透了。
寒风一吹,那滋味简直如刀刮在身上一样难受。
许多流民忍受不住,先后倒在了登船前,随后被人无视,死在了路旁。
这样的人并不少,尤其是那些老弱,基本都扛不住太久。
好不容易到了正午,但浓稠的乌云却挡住了阳光,根本无法带来一丝温暖。
大半流民已经过河,黄揆眼见官军还未追来,当即对身旁的列校交代了几句。
列校颔首应下,随后带领三百精骑离开了渡口。
一个时辰后,他们带着几十辆马车赶回了这里,马车上装满了粮食。
黄揆没有立即分粮,而是对撑船的流民吩咐道:
“你们先运一批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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