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里转过身,淡淡勾唇,“他与我何干?我又为什么要失望?砚三爷将香薷送上世子爷床榻,所图甚大啊。”
陆陵砚笑的眼纹都出来了,他心情愉悦道:
“我就知道你能猜到,这府里人将陆陵川捧上天,所有一切都是他的,我若是混淆血脉,让他将来替我养儿子,你说多有趣?”
夏里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,“三爷若看不惯世子爷,可光明正大同他争抢,就算香薷将来生的儿子是你的,也未必有用,如今朝堂之上不太平,国公府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数,您这计策,一点都不高明。”
陆陵砚脸色阴沉了下来,难怪近日陆简风会如此消停,他整日在府里待着并不知朝堂之事。
陆陵砚表情扭曲道:“国公府倒了更好,陆简行能让兄弟替他养儿子,我为什么就不可以?可惜计划刚开始就夭折了,还真是晦气……”
他似是十分恼火,也不管夏里表情有多震惊,接着道:“爷还有事,今日就不同你细聊了,改日再来找你。”
他撂下话就走了,徒留夏里独自消化这惊天秘闻……
老太太养病期间,朝堂并没有太大动荡,听闻圣上又能处理朝政了,使得局面又维持住了诡异的均衡。
夏里依旧过着平静的日子,只是心里暗自祈祷能助她脱离奴籍的人早日出现。
她总觉得眼下的风平浪静是为了酝酿更大的风暴,这样的不安感十分强烈。
如今正是气候宜人的时候,她就坐在廊檐下做针线活,不管明天会怎样,做好当下该做的事才是最要紧的。
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夏里手上动作不停,她抬起眼眸笑眯眯道:“阿嬷,您舍得回来歇着啦?”
谢嬷嬷看着她,并未接她这话,只是喜忧参半道:“夏里,托人打听你亲人的事有眉目了,他们找来了。”
夏里手一抖绣针扎进了她指腹,一滴血落在了绣绷上,她颤声道:“阿嬷,是哪家?他们也在京都?”
谢嬷嬷很能理解她的心情,轻声宽慰道:
“莫急,来人是莱州方家二爷,前年的榜眼,如今在翰林院供职,莱州方家乃是书香门第,家族繁荣昌盛,已绵延富贵好几代!”
谢嬷嬷最后几个字说的意味深长,夏里知道她在暗示什么,若她是莱州方家的姑娘,那便是真正的大家闺秀,自此人生走向将截然不同。
夏里太想摆脱婢女的身份了,她心情无疑是激动的,但她又足够清醒理智,轻轻吁出一口浊气后,沉稳道:“让阿嬷为我操心了,方家人能找来,并不代表我就是他们家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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