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便无所谓地利用职务便利挪用大额的公款,似乎对这件事会带来的后果也并不关心。
窦正礼被带走时,许兰清并不惊讶。那天中午,女儿坐在地上玩玩具,儿子端着碗,乖乖吃饭。窦正礼坐在她对面,懒懒地刨了两口饭,对她说:“我挪用了公款,上面已经发现报警了。”
他的语气是那样稀松平常,似乎在说别人的事。
许兰清捏紧了手中的筷子,“会怎么处理?”
“坐牢吧,十年以内。”窦正礼放下筷子,点燃一支烟。几年来,许兰清已经习惯了烟味,只是这次,她突然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将烟掐灭的他,那似乎只是一种假象,一次无心之举。
无论之前如何糟糕,这是许兰清第一次感到后悔。她意识到,对家庭的盲目向往,真的害了自己,也害了来到这个世界上,拥有这样的父亲的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