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不挣是傻子,书院的孩子马上就多了,又要盖房子,现在正在招劳工,五月农忙过后就动工。
这可是用钱的大地方,老朱眼睛眨都不眨把钱长到三吊子。
三千钱住一一晚,不包吃住。
裴行俭觉得太贵了,为了值这个价格,他又在白墙上画上了梅花,一旁写着《陋室铭》。
本以为就遇到一个傻子,本以为没有人会住三千钱一一夜的楼。
结果,谁知道傻子不少,去年下大雪那会儿,络绎不绝的家仆争先恐后要来订购这个楼,等到下雪的时候他家大郎要过来赏雪景。
一三千钱,人家硬生生地包半个月。
没办法,谁叫那些文人喜欢这样的呢,喜欢这样外面看起来干净又破烂,里面却是格外豪奢的‘陋室’呢?
那一个楼,在一个冬,每都能为庄子增添三吊子的纯收入。
如果再加上自酿酒,等相应的吃食,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,现在庄子成立了施工队,腿脚不好的负责提水泥盖房子,腿脚好的负责进山找花草树木。
花草就找野菊和兰花,树木就找那些长得满是疙瘩奇形怪状的丑树。
“我觉得你在山上搭个棚子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,就算你能忍得住夏日的蚊虫叮咬,寒冬腊月可是遭罪,那刮起的山风可是跟草原的白毛风有的一拼,鱼念之你确定你忍得住?”
颜白对鱼念之道。
鱼念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:“我不是已经改名字吗?我现在叫做颜念鱼!”
“有区别?”颜白摊摊手:“明明都忘记不了过去,都念鱼了,还非要改个名字,光明正大不好么?”
鱼念之盯着颜白:“我阿耶叫鱼俱罗,相师他相表异人,目有重瞳,有帝王之像,我是他的儿子,我这样的生下来就带着不可饶恕的罪孽,你就不害怕?”
颜白没有回答怕不怕,岔开话题道:“昨晚我问过我家老爷子了,他你阿耶有万夫不当之勇,能打得突厥心怀畏惧,不敢在塞上牧马。
最后被奸臣所害,落得个冤死的下场,我就想不明白了,按道理你该是恨杨家饶,为什么你却暗自护着杨政道。”
鱼念之也学着颜白一样岔开话题,笑道:“知道回程的时候你在草原遇到的那个老头是谁么?”
“是谁?”
鱼念之看着河流:“隋朝大理司直梁敬真!”
“是他?”
颜白不可置信道:“他不是在你阿耶死去没多久之后就得恶疾死了么?”
鱼念之摇摇头冷哼:“他那是假死,他已经看出隋朝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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