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估计也拿这鄚天赐没多少办法吧。
“一次出动五千营兵,这似乎有些太多了吧,镇守大人和统军大人必然是不会允许的,公爷咱们还是要从长计议。”
“阮掌营这是何意?”鄚天赐故意惊诧的看着阮仲明,随后还带上了几分怒气。
“如今天赐良机,怎能迁延不前,岂不闻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之理?
掌营率万余大兵浩浩荡荡而来,到了河仙就坐地不行,是何道理,莫非是来赚我?”
阮仲明现在确信,鄚天赐就是来闹事的了,连他统帅万余大兵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妈的,老子要真有一万精兵还听你在这大吵大闹,早把你河仙给占了!
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,阮仲明还是要安抚鄚天赐的,毕竟派他来的嘉定镇守宗室烔和五营兵统军宋文魁,并不是真的要听张褔峦的命而行。
顺化离此两千多里,张褔峦八百里加急也要跑十天往上,谁会为了这么个远在天边的奸臣狠狠卖命。
更别说宗室烔这种阮家宗室,跟张褔峦可是很不对付的。
他阮仲明奉命来,不过是假借着张褔峦的命令,来胁迫鄚天赐要好处而已。
于是眼见鄚天赐发怒,阮仲明赶紧低声说道:“还请公爷屏退左右,下官有内情相告。”
鄚天赐见目的达到,也不再逼迫,当即挥退左右。
阮仲明见状,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,压低声音说道:
“公爷应该是知道的,自从五公子前年犯下大案之后,左辅一直不断下令催促烔爷和宋大人来河仙捉拿要犯。
这诏令都下了五六封了,烔爷一直顶着不办,哪怕是天使催逼都不动身,皆是敬重公爷为人。”
鄚天赐点点头,“阮侯不听奸臣乱命,不害忠良,鄚某自然是知道的。
是以自前年起,凡是河仙至嘉定货物,皆税费减半,嘉定至河仙的货物,税费皆免,此便是为了报答阮侯。”
“是啊!烔爷可是宗室,自然要为阮家江山着想,公爷对朝廷的忠诚,咱们都是知道的。
只是,左辅权势愈发稳固,烔爷和宋大人的压力越来越大,此次派下官前来,也是不得已。
公爷实在不该上奏那封请五营兵入河仙防备暹罗的奏疏啊!这不是给左辅借口嘛。”
到了此时,鄚天赐赶紧叹息了一声,脸上露出了些许后悔的表情。
“谁想事情如此赶巧了,暹罗剧变,随时可能失控,咱们确实要防着点,河仙兵少,不就得找阮侯请兵嘛”
随即,鄚天赐又带着点点不满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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