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和他的妹夫,一个姓李的大胡子壮汉。
酒喝的差不多了,莫子布对着窗外月光长叹一声,端起酒碗看着月亮背对着众人问叶宪阳:“文才可知道,我这堂堂披耶,最缺的是什么吗?”
嗯,叶宪阳不知道怎么想的,他一个玩刀的粗鄙汉,硬是给自己取了个字,还取为怪怪的文才,真不知道怎么想的。
莫子布这一声长叹,悠长中带着浓浓的失落和不甘,配合着孤寂的背影,显得极为萧索和落寞,把叶宪阳都弄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
不过莫子布的问题,又把叶宪阳给搞糊涂了,在他看来,你莫大龙头,堂堂披耶安戴还能缺东西?
要地盘,安戴地区恐怕有一个省那么大了。
要前途爵位,你有数千虎狼为之征战,西番精兵都在为你效力。
要家庭,自己出身高门,未来的妇娘还是暹罗国的公主。
这样的地位,你还能缺什么?
叶宪阳搜肠刮肚,才勉强想到了一个理由,“龙头所叹,可是缅人盘踞大城,为暹罗国的未来忧虑。”
“非也,非也!”莫子布转过头,豪气干云的说道:
“缅军残暴不仁,不得人心,我泰山兵强马壮,还有本龙头辅佐,驱逐缅人不过是时间问题,此辈冢中枯骨,何足为忧?”
这把叶宪阳给整不会了,他继续想了想,确实想不到莫子布还有什么好叹气的。
憋了半晌,才不文不白的回答道:“我辈碌碌,岂能知龙头高屋建瓴。”
“我莫子布,一不缺金银财宝,二不缺良田矿藏,三不缺官职爵位。我缺的是人啊,是来自大陆的亲人。
河仙莫家自从祖父鄚公爷下南洋以来,开拓了大片土地,但却没了故国,没了根基。
耻作北朝臣,纲常郑重;宁为南国客,竹帛昭垂。
丹青上倒是留名了,但也失去了乡党,失去了亲人。
这河仙,这安戴,三千里地山河竟然没多少汉人守卫,这些富甲天下的良田大屋,不知道未来会变成哪个土人蛮夷的家园!”
莫子布说完,陈光耀、林通等明香人都沉默了起来,气氛陡然变得哀伤和萧索。
但这些客家人听来,那就是另一番感受了。
叶宪阳脑袋一热,一句脏话差点就冲出了嘴巴,还好忍住了。
一时间,叶宪阳不知道是该陪着莫子布哀伤,还是该骂娘。
这就像后世思聪对你说,‘我家是有几百亿,那又怎么样,我爹天天忙着打理生意,都没时间跟我说说话,我很缺爱的。
所以我只能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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