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就叫做阿森。
去你妈的,郑森一想到这个,顿时就恶心的浑身难受,恨不得莫子布就在他跟前如这白瓷一般立成齑粉。
“主公勿忧,依臣看来,莫昭狂妄自大,取死不远矣。”
看到郑森如此失态,参从阮儼一边暗示内侍把地上打扫干净,一边走到郑森身边劝说道。
由于北河郑主实际上是霸府,是以这霸府下的幕僚长参从,就是国家的首辅,陪从则是阁臣。
阮儼知道,郑森此时看似是因为莫子布的话而破防,但实际上是心里害怕。
要知道自从顺州一战,郑森亲率数万大军被莫子布数千精兵突袭之后,三府军精兵几乎一朝丧尽,到现在也没恢复。
此时不单郑森这个主公怕莫子布北伐,下面的兵将也怕的很。
但事已至此,阮儼还是准备先给郑森把气打足,要是他这主公都觉得必败无疑,还怎么指望下边人有胆略和心气与莫贼决战呢。
“我南国,自吴先主破南汉以来,就不与中原一统,迄今已有八百年,八百年来,民心所向便是如此。
如今莫昭竟然发明教,教令天下,如尨之狺狺狂吠,使得南国之人都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,如此倒行逆施,安能不败。”
尨,指的是一种毛很长的狗,一般也代指营养不良的丧家之犬。阮老头还挺有文化。
“对!”郑森猛地点了点头,他本来最怕的,就是莫子布继续借用阮氏的名头,还是来找他打郑阮之战。
那样的话,就不是什么道统、路线之争,而单纯就是他和莫子布的恩怨,下面人会不会出力,甚至名义上对他早就非常不满的后黎朝景兴大王黎维祧,都有可能暗中使坏。
但是现在,这莫贼不但骂了他,连后黎朝的法统都一道给干翻了,还说黎朝太祖大王黎利是茹毛饮血,往来于泥淖之中,进出于林木之间的野人,就差没说是树林里的猕猴了。
打击面如此之广,简直就是在给自己递刀子。
想到这,郑森突然又觉得,这莫子布如此不智,把北河五百万人往自己身边推,又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畏惧之心稍微减弱,郑森立刻开始细细读起了莫子布的教令北河军民檄文,俄尔轻蔑一笑。
“把这檄文传遍北河各处,让所有的儒生都要来参与批驳,让他们看看,莫昭这样的北人,是如何看待咱们南人的。他们都成丧家之犬了,还以为自己是华夏贵胄呢。
哼,我等南人,岂用北人带我们家国归一,就算要归一,他莫昭难道全有北朝吗?没有北朝,还谈什么归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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