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尧这么熟悉两广和莫子布,现在召回京打压一下,吓一下,未来还是要启用的。
是以永贵根本不会完全听德保的,更不会像德保想的那样,两人一起上奏弹劾李侍尧。
德保耐着性子磨了半天,永贵也没有一点表态,也只能忍着不爽暂时作罢。
随后他命侍卫随从们打起仪仗,从卖麻街的两广总督署衙,前往府前街的广东巡抚衙门。
巡抚衙门距离总督衙门并不算近,德保刚才有些激动,这会觉得颇为疲惫,于是就在轿子上打起了盹。
这位抚台大人的学识和能力很一般,连八旗科举这种档次的考试,他都是靠拼爹拼过关的,说他目不识丁肯定严重了,但不学无术还是恰当的。
。。。。
两广总督衙门和广东巡抚衙门中间,隔着巡抚标营的驻扎地,按照制度,承担护送任务的抚标是要把巡抚护送到衙门之后,才能归营。
但是满清承平上百年,那些前人用血泪总结出来的制度,早就被扔的差不多了。
二百多人的抚标标兵走到能通往自己营房的巷子口,带队千总跟德保的戈什哈打了声招呼,就带着标兵们离开了。
他把护卫巡抚德保的重任,交给了大约三十人的巡抚戈什哈以及大约四五十人的仆役、衙役等。
“老爷,青天大老爷,小人冤枉啊,小人有冤情上告!”德保正在打盹,就听见哇的一声惨叫,惊天动地。
“哪来的刁民,他妈的不识字吗?”抚台大人在轿子里面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去,让番禺县的典史带人去净街,老子又不是番禺、南海的知县,怎么喊冤喊到这来了?”
虽然后世电视上这种拦轿喊冤的戏码非常多,而且往往效果还不错,但实际上,各级官吏都非常厌烦这种搞法。
不过今天好像不一样,亲信去了前边一会,结果又跑回来了。
“抚台大人,那喊冤的搬来了两个大石锁,然后把自己锁在了石锁上,番禺的周典史他们根本赶不走。”
被打扰了睡觉的德保本就不爽,闻言更是大怒,“怎么的,难道还要我这巡抚亲自去搬这石锁,番禺县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是吃素的不成?”
亲信一脸苦笑看着德保,正要解释,番禺县周典史跑了过来,官服上还沾着血迹,看到德保,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下了。
“抚台大人,那刁民被打的口吐鲜血也不愿把钥匙交出来,那石锁有数百斤重,情急之间又挪不开,还有其他围观刁民在起哄,再打下去恐有失体面啊!”
德保真想抽这典史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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