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惠大喊一声,他的亲信护卫阮正胸前飚出一朵血,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,在地上挣扎了起来。
一阵脚步声传来,身着青衣的李广才拿着一把手铳,带着手下的海盗鱼贯而入。
“惠公,我可不想去投靠满清,他们根本没拿我这些南人当人,百姓们藏在牛棚里的粮食他们都要收走,跟着他们有什么前途。
仁德大王如今就要带着北人成大事了,也不嫌弃我们这些南人,有整熟读经典,能说汉越音,正好前去投靠。
唯缺投名状一份,对不起了惠公!”
阮有整脸上还是挂着那诡异的笑容,一点愧疚没有,仿佛他出卖的,不是他曾经以兄侍之的阮文惠。
“狗奴,还是这么目光短浅,你要交投名状也不该拿我,这不足以让你富贵,最多能保住命。
你应该去拿福康安,那才能保你下半辈子富贵。”阮文惠无情的讥讽道。
“阮文惠,你能不能别总是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,能不把别人都当傻子吗?”
阮有整恶狠狠的看着阮文惠,猛地扯开了衣襟,只见胸腹间一道长长的血痕在白帛布包扎下极为显眼。
“福康安可比你精明的多,没等老子设鸿门宴扣下他,他带着败兵回来直接就开打,抢完补给就走,老子要能拦下他,至于来抓你这小虾米!”
阮文惠听完大大的破防,没想到比不过莫子布不说,还被福康安给压一头,阮有整那句小虾米,更是深深激怒了他。
阮文惠拿起碗碟就要砸阮有整,这时候李广才实在忍不住了,扑上去劈头盖脸就给阮文惠一顿暴打。
“叼你妈,你个狗曰的,老子的二十万两银子呢,老子的二十万两银子呢?你敢把老子当傻嗨!”
李广才越说越是气愤,很快就把阮文惠打的头破血流,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抽。
“杀了他吧,杀了他和范家兄弟,咱们就去投仁德大王。”阮有整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李广才疑惑的看着阮有整,“阮文惠是该杀,但是范家兄弟杀了干啥,他们妹妹在陈光耀那边可受宠呢。”
阮有整很想翻白眼,但还是尽力解释道:“正因为范氏莲受宠,咱把范氏兄弟交过去,大王顾忌陈光耀就不好杀了。
但不杀,范氏兄弟跟着阮文惠恶贯满盈,又会有损大王威信,所以这个坏人,就要咱们做,杀了范家兄弟,免得大王为难,陈侯爷也得暗中感谢你。”
李广才这才恍然大悟,提着刀子把包括范文兴,范文参在内的阮文惠亲信全部砍死。
阮有整淡淡叹了口气,背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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