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满清的满城政策,对于普通的旗人来说,并不是保护,而是折磨和牢笼。
按照规定,满城中的旗人没有都统以上官长批准,轻易是不准出满城的。
无令出去的话,第一次笞五鞭,第二次笞十五鞭,枷号示众,第三次就要砍了脑袋。
长恩摸了摸背后长长的疤痕,那种钻心的剧痛似乎还未消散。
‘轰!’一门三十六磅的舰炮从远处轰来,比人头还大的炮弹猛的击在城墙上,就如同天神从九天之上下来用巨锤猛击了一下一样。
上好的青砖墙被砸了一个巨大的坑,上方的兵丁直接被击飞了起来,他们惨叫着,雨点般从天下落下,然后摔到城墙上。
其中一个掉落到了长恩的面前,他定睛一看,突然哭嚎出了声:“福恩哦,哎呀,福恩哦!”
原来这个倒霉蛋正是长恩的弟弟福恩。
福恩被击飞到天上的时候,就已经被震得内脏移位了,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,腰杆正好重重砸在城墙垛上,顿时就只剩口鼻来血,眼睛能转动了。
“一钱汉,我艹你姥姥!”长恩眼泪哗哗的下,他摸了摸手里的火铳,想要装药却忘了该怎么用。
这时他眼睛一斜,看见了一个汉军旗的半大小子正缩在角落里,这是昔日随耿精忠叛乱后又反正的陈汉军后裔。
长恩弯着腰跑过去,对着这个汉军半大小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打得他嗷嗷惨叫。
“去你妈的,你个一钱汉,我弟弟都死了,你还躲是吧,你给我起来,拿着这铳,杀了外面的南贼。”
半大小子被欺负惯了,一点也不敢反抗。
他脸上鼻涕混合着眼泪与鲜血,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一片模糊,好似没有面目一般。
这杆最少是二十年前生产的鸟铳已经十分破旧,半大小子抽噎着,半天才装填好,呃,应该是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装填好。
长恩背靠着蹲在城墙后,他见半大小子装填好了,又是狠狠一脚蹬过去。
半大小子再次哭嚎一声,战战兢兢的举起枪,顺便举着他那个面目模糊的头,从城墙上探了出去。
叶明月轻轻一扣,手中飞将军线膛枪隔着一百多米,将炽热的弹丸送了出去。
半大小子猛地一抖,半个天灵盖直接被洞穿,淡粉色的脑浆一下飞起,溅了长恩一身一脸。
长恩惨叫一声,胯下一阵温热,直接被吓昏了过去,就好似他自己被击中了一般。
福州满城修的还是很坚固的,可惜再坚固,也不可能顶得住三十六磅舰炮的轰击以及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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