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重古籍、古画等文物的当下,不管焦桥袁氏如何,他袁煦在大虞不但不会有什么问题,还有通天的上升通道在等着他。
于是听到伯父袁守侗的问话,袁煦想了想很淡定的说道:“这封信不是钱阁老的家人送来,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赵旗官送来的。
想来这不是钱阁老的话,而是钱阁老誊写的陛下之意。
此外,朝廷的大军已经离开了徐州,但是也没有北上来接收山东,而是去了开封府。
至于去曲阜的缇骑,就是跟这封信一起出发的。”
袁守侗看了侄子袁煦一眼,“这些事情你知道的清清楚楚,看来传言说你接受了锦衣卫的官职,确实是真的了。”
以为自己暴露的袁煦,看着这个他从小就很畏惧的大伯,犹豫了片刻,咬着牙承认了,不但承认,他还要直接骑脸输出。
“大伯,侄儿不但是北镇抚司的山东坐探千户,咱们袁家的很多秘密,都是侄儿抖露出去的,目的就是为了升官。”
只不过,袁煦以为袁守侗听完一定要勃然大怒,但实际上袁守侗竟然脸上没有多少表情,只是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你脸皮够厚,心够黑,竟然出卖自己家族。胆子也够大,还敢当着我的面的说。
真以为你是锦衣卫的千户,大伯我就不敢动你了?
你信不信,大伯现在叫人杀了你后,还有一百种办法让陛下不会追责。”
袁煦额头有点冒汗,虽然他知道大伯袁守侗极大概率不会这么对他,但从小而来的积威哪是这么片刻就可以消除的。
初春的三月从额头滚下几滴汗珠后,袁煦噗通一声跪下了。
“大伯您要打要杀,侄儿都没有怨言,但您也要知道,大虞新立,不似昔日天下板荡十室九空,朝廷没有那么多土地来均田。
是以肯定不会继续容忍咱们袁家这样,占地几十万亩大地主存在的。”
袁守侗嘴角扯出一丝奇怪的微笑,“你这见识,还是差了点。
光中皇帝若是只奔着均田来的,他就不配完成驱逐鞑虏的伟业。
煦儿你为什么不能想想,就以现在的均田模式下去,能解决问题吗?
就算把咱们这些大户的土地都没收了,一人也就两三亩地,每年三百来斤粮食,全部用来吃都只能吊着命,连酱醋都不能满足,遑论添置衣物,有个三病两痛。
而且,目前一亩地能出一百多斤粮食,还是因为有大量大户在乡间修水利,出租耕牛和铁制农具得来的。
要是这些大户都没了,你猜那些分了地的农夫,还能不能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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