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意味着土著们就只损失了五六十万人。
而是至少有相同数量的青壮女子被掳走,还有数十万老弱病残,直接被逼进了雨林和沼泽中。
对处于奴隶社会早期的土著人来说,哪怕野外物产丰富,但失去了青壮的保护,有极大概率在极短时间内死于饥饿、疾病和野兽袭击等。
果然不愧是狼兵,不愧是鬼火大省,这些十几岁的过番的广西少年战士,是真的挺残忍的。
在后世那个需要每个人都成为社会有用一份子,成为流水线上一颗螺丝的时代,鬼火少年就是社会的顽疾和阴暗面,至少也是不受待见的不安定分子。
但在这个时代,他们就是不一定最能打,但一定最好用,最残忍的拓殖战士。
刘定逌也深知此点,他看着眼前的三个儿子刘不同、刘不克、刘不远说道:
“咱们干的事,还是有些太伤天和了,所以老夫近些年不断茹素拜佛,所谓因果报应,循环不爽,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长子刘不同和次子刘不克对望一眼,老大刘不同开口说道:“父亲是想说,一啄一饮自有前因后果。
我等造下如此杀孽乃是为了稳住形势,但今日土人已经势微,应当怀柔待之,补昔日残暴之过。”
刘定逌笑呵呵的不置可否,看着三子刘不远问道:“阿远,你的意见呢,是跟兄长们一样吗?”
刘不远甩了甩头,“阿爹,咱们做的这些,确实有伤天和,因果报应这事,孩儿也相信。
但是孩儿更相信,之所以会有报应之果,那是因为杀戮之因没有做绝,留下了报仇的种子。
父亲,两位兄长,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,血海深仇都不足以形容,哪还有怀柔的余地,即便有伤天和,即便残忍,那也应该进行到底。”
说到最后,刘不远站起来,豁出去似的对父亲和两个哥哥说道:“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,教他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,自然也就无所谓因果了。”
说着,刘不远双手合十,唱了一声佛号,低沉吟唱道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我来常清扫,何处有尘埃!”
好家伙,这家伙把佛性常清静改成了我来常清扫,把何处染尘埃,改成了何处有尘埃。
还挺有道理,挺上口的。
不过别看刘不远说的如此斩钉截铁,但心里还是非常忐忑。
因为他父亲刘定逌是个饱读诗书的儒家子弟,这些年为了安定南暨不得不放纵健儿多行杀戮之事,看着心狠手辣,实则内心不宁,是以沉溺于释教求心安。
唉,也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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