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对苏祁安都是碾压。
要想集结军队,像祭司那样,直接攻打苏祁安,这事做起来确实容易。
但后果,他们无法承担,别他们,恐怕州牧李康,都是不到万不得已,才会用此下策。
真要是集结兵力,全力攻打土城县,那交州怕的陷入动荡之郑
到时候,不朝廷那边知晓与否,隔壁的南州,怕都不会放过这绝佳好机会。
南境三州看起来是一个整体,实际上是各怀心思,三州都是独立发展。
特别是占据中间位置的南州,如今是最像大凉各州,是真正做到,境内只认大凉官员,至于祭司啥的,算是销声匿迹。
交州一旦出现啥变动,南州牧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,一定会出兵干预。
将交州收归自己势力范围,这块肥肉,无论换做谁担任南州牧,都不会放过。
所以不到万不得已,他们不会集结兵力,全力攻打土城县。
为别人做了嫁衣,这是最不明智的。
大祭司的牢骚完不久,沉默的青城郡守忽然道。
“既然明的不行,咱们就来暗的,你来,我们这样…”
着,大祭司的耳朵凑了过来,听着青城郡守的窃窃私语。
刚才的愤懑,一下子舒缓,甚至目光中带着几分异色。
他看着青城郡守,犹疑问道,“这么做,真的可行?那个姓苏的会相信我们吗?”
青城郡守摇摇头道,“信不信这是其次,反正他不是爱剿匪,那这次我们通报州牧,让州牧对他下令。”
“他好歹也是侯爷身份,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做的,到时候等时机一到,我们的人手一出动,就是这个姓苏的死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