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不知道州尉有没有这本事,能把这事给压下去。”
项严一怔,转身,脸色漠然的看着苏祁安,冷声道,“怎么,东山侯这是在威胁本尉吗?”
“呵呵,威胁倒是不敢,不过嘛,项大人这手下一口一个苏祁安,是真不把本侯放在眼里。”
“难道越州官员武将,就这么没大没?视本侯尊严与无物?”
“如果东山侯这个身份,在你们看来不算什么,那本侯永安王后裔,皇族子弟,这身份又如何!”
“本侯想问州尉大人一句话,这越州究竟是不是大凉皇室领土,还是你们对皇族子弟十分不屑,莫非想自立不成!”
苏祁安这一连串的质问,一下子把项严给问懵了。
别他了,就连一旁的苏康,目光中都是带着浓浓的惊色。
心里对苏祁安更加高看不少,别以为苏祁安刚才所,只是问题。
但借着梁坤的事,直接题大做,一下子上升到对皇族子弟尊严亵渎,乃至是否有不臣之心。
按理,每一州的州牧,或多或少对日薄西山的皇室有些轻视,心里都有自立意思。
但这终究是心里话,谁都不敢直接把话摆在台面上,更不敢被人借着把柄,被人直接摆在台面质问。
因此,各州州牧,话方式基本上都是很慎重,就怕自己忽然的错话,一下子被人拿捏把柄。
可惜,项严虽然是一州州尉,战时掌管越州一切军事大权。
但偏偏遇到了苏祁安这个难缠的对手,一下子被他抓住把柄,借题发挥,即便项严反应过来,但想要圆过去,不是那么容易。
而且在这节骨眼上,一旁一直做看戏状态的苏康,也是忽然发话。
“东山侯这话,本王赞同,项大人,虽然越州战时,你是最高指挥,但你的手下如此没大没,对皇族子弟没有半分尊重,这不是问题,这是不是代表着越州大官员,对皇室的亵渎?”
“项大人,这事还得道道了,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依本王看,这越州大官员应该要换了。”
如果苏祁安之前的话,是带着借题发挥,那么苏康的这番话,直接把问题坐实不,甚至更进一步,都想对越州官场大换血了。
真要是这样,项严和光杆司令差不多了,他知道,苏康一直在等这个机会。
没想到梁坤如此蠢笨,直接被苏祁安抓住把柄,瞬间反击,如果处理不好,项严很可能会栽在苏祁安手里。
此时的项严,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怒骂梁坤的废物,他目光闪动,最终还是放低姿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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