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非还算是刻苦于匠造之事,你恐怕连老夫的姓名都不会知道。”
羊冬显得迟暮叹息。
杜恩干脆进行追问。
于是他道出自己的努力。
监造监狱!
只要修起监狱,便会让各地的掌权上层,下意识地不想浪费,想方设法去进行利用,那么,不管是罗织罪名冤枉人也好,还是真的有罪该关该罚也罢,都能让他们逃开一件事情!
上战场白白送命!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,只要能够活着,那就还有希望,那就还可能等到希望,老夫所能做到的力所能及之事,也只有这个而已。”
本意是为如此,可是在现在,他却要给枢城,给南方的上层们,监造这么一处样板监狱,给他们表退路扯皮之用,后续如果真的让他们得逞,只会真的修建出一处说是监狱,其实就是隐修清净地的地方。
凭什么底下人每年有那么多去白白送命,你们就能够高枕无忧,让我给你们建享受安乐的地方?!
羊冬对此完全无法接受,这与他的努力坚持,根本就是背道而驰!
所以他决定在其中使坏破坏,哪怕并不能真的做到,最起码也要做出自己努力。
一如既往,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!
“正好老夫在平日里,故意维持着那等怪脾气,好让自己嗜好监造监狱之事没有破绽,现在才能够套着用上,不被怀疑什么,加之狱刑司那边同样有意看到您的失败,所以便才有今天的种种展开。”
可惜,到头来功亏一篑!
您怎么就不能老实点,正常地出牌吗?
羊冬有些抱怨幽怨地抬眼看过来。
又暗藏着期盼。
毕竟杜恩的孟长清这派的,所以,既然原先想法没成功,他就有了说明缘由,博取同情,曲线救国的想法。
既然那帮真人大修士,想依托杜恩去“陈情”,那么他这边也可以,就是看他刚刚把人暴力发射出去的操作,总觉得相当冷酷无情,真是铁石心肠。
不过事到如今,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信一信平日里听说到的孟长清作风了!
杜恩没在意他的抱怨,于恍然里又思索,然后眉头一挑。
“这个事情,还有着怪异之处,既然羊监造的本意是这样子,为什么留下那么多破绽,如同这高墙,还有那内部布置,看似都很严密决绝,可实际上我却能轻易地找到漏洞。”
顿了顿,他直言不讳:“能够被评定为大匠的你,就算受限于本身的其他方面太次,真要认真起来,还是能够把所有漏洞都堵上,并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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