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怎么了?镇鸿真人让你传达的事情,你这就忘了啊!”
好歹收了人家的几次好处,能不能别这么不上心?
“你不是知道了吗?”
杜恩反问道。
从之前孟长清的表现里,不难看出他已经知道。
既然已经知道,那干嘛还要提?
“嘶!具体的,具体的,她那边的暗线联络,只能简略抓住要点,而镇鸿真人他们那边,又没有走明面的路径。”
孟长清真的是苦恼,“还有,你们是怎么搭上线的,这个我都还没得到汇报,你作为我的手下,能不能稍微有点自觉?”
“我还以为你全都知道。”
杜恩不在意自己误判了,直接便把相关的事情都说出来,包括徐凤娇趁机搭线的事情。
“……这样啊,现在才想着找退路,之前都干什么去了?而且还那么首鼠两端,镇鸿那个老东西,是还想跟我掰扯掰扯啊!”
孟长清一下子便抓住关键。
那新监狱代表南方枢城上层的退路,可又这么拐弯抹角,留有余地,明显是还想设法保留自己的权势。
他正嘀咕考虑着,然后,就瞅到说完话,转身便要去修炼的杜恩。
……习惯了。
孟长清干脆直接问道:“你觉得,要不要把应冬卿也喊过来?”
“你看着办就行。”
面对这突兀的问题,杜恩脚步微顿,然后只这么回答。
随着千日大比的逼近,各地或天才或可能天才的元婴期,势必也要开始被正式通传召集,消息只会渐渐不胫而走。
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提前把之前就投靠过来的应冬卿叫上,显然能表示出孟长清的态度,给镇鸿真人等一个回答。
再之后,就是在围绕着新监狱的公事公办中,杂糅着彼此扯皮的一个绵长过程,直到最终决出一个定案。
这个定案提议,不一定会在本门上层的议事那边通过,但本身也不需要通过,因为它只是一个媒介而已,是孟长清这未来的南方主掌,跟现有执掌群体之间的斗争与磨合。
“看来你没有意见,那行,我把她也喊过来吧。”
孟长清虽然不爽镇鸿真人那种心态,但眼下他这边联盟瓦解,在上层的处境较差,是以还是决定稍微让退一些,平顺渡过现在的阶段,以后再来徐徐图之,秋后算账。
他是原则性强,但不是不知变通。
不知变通的是不移真君。
于是乎,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下,时势亦向前进了一步。
(本卷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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