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不由回想起当初。
幽深的洞道之前,回首看到的,举着一根火把,火焰跳动着,映衬舔舐着那张艳丽的脸,因为很没有祭祝仪态地摘下高高顶冠,所以完全映入当时的自己眼中。
并没有陷入那种美丽,反而像是看到一条艳丽的毒蛇或者青蛙,只有一种不寒而栗,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。
哪怕现在想来,也是忍不住露出这般目光。
对于他来说,这其实是不想去回想的经历,同时又是塑造了现在心志所必然的一环,所以根本无法忘却,无法不去想。
迎着那双平静的眸子,他比以往之时,都要快速地冷静下来,再去看那跳动的火焰,突然心头一跳,只觉得这或许又是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。
于是,在其他人陷入沉默之中,在杜恩的耐心倾听里,他缓缓接着开口:“她告诉我,其实圣教主早就知道有血之营地的存在,彼此甚至有过不少沟通,是在圣教主的支援下,血魔圣宗才成功蜕变建立的。”
“她还告诉我,那其实只是一群早早南下开拓的人,与现在圣教光耀下的所有人一般,有着一样的先祖,一样的来历。”
胡扯!
长叟很想这么斥声打断。
因为即便对却光教与中心营地的眷虔失却了骨头,但还是留存着像这小小火星一般,早就浸透血肉的人生观。
更何况,正是那帮血魔,那帮魔宗之人,才让开拓营地毁灭,最终沦落到现在这样,是不可饶恕的仇敌……最终,他没有开口斥责。
后知后觉地追忆,自己这个曾经胆大包天,随心所欲的儿子,正是从那时开始,迅速地发生转变,变得沉稳老成,从而渐渐变为营地的实际顶梁柱。
这几十年来,若非其总能在夹缝里,捕猎到各种食物,如此破落的边缘营地,早就毁灭,被黑暗所吞噬!
而那近在咫尺的圣教军,却不会在意一点……
长叟心中叹息起来。
他的儿子却还在向杜恩述说自己的所知。
“那些南方的人,只是与我们这边,理念存在差异的魔修,因此并不想加入却光教,但也没有太抵触。”“这营地的设立,也的确是开拓,但并非开拓边缘,而是开拓沟通乃至于贸易的线路,所以就连长叟当时那般的孩童也在其中。”
“但是,最终那血魔圣宗,却彻彻底底地入魔,从上而下化作纯粹失控的血魔,这才颠覆了一切,让开拓营地被废弃,被无视,让圣教军不得不过来镇压阻隔。”
“我自小时候起,便常常想着,为什么我们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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