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‘爪牙’,其实都是这样的来历,他们并不只是在为皇帝遴选人手,还是在为悔情真君遴选人手。”
“换言之,研魔会之所以能成建,能躲避开会正的追捕,能有不断的资源填充进来,甚至能够打开深层的汩口,以及钻研出阻隔的法门等等,全都是因为有仙门有真君在背后支持。”
杜恩道出这个自己已经得到多方佐证的情况。
研魔会之所以显得尤其有能力,不是说他们的才情就一骑绝尘,只是因为背后有足够的资源灌溉而已,换做是会正那边,恐怕已经搞过不少次飞脱星辰的尝试。
一个总是看向天空,高天之上。
一个却注目于地底,地下之深。
所以杜恩此前对于研魔会才会有那般无声的评价。
而现在。
“是这样没错,她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地靠近我。”
“我知道,她明白,彼此心知肚明,可即便如此,不知不觉间也走到了一起,这就是爱的不可测之处吧。”
说到这里,会监忍不住喘口气,他的生命已经如同风中残烛,随时可能会散去,但又有一股执着执念,让他继续坚持着。
“等到正式结为道侣,她才忍不住对我说出自己的来历,让我只觉愕然,毕竟此前只以为她是皇帝那边的人马,没想到居然是真君的麾属,那缔造了本界种种的罪魁祸首,此刻再度出现行踪,也只是逐利而来,本性不改。”
“我因此爱恨交织,开始总是怀疑她,活在一种痛苦挣扎的地步,因此才成功锚定了深层汩口的位置。”
“你应该已经知道的,现在的怨魔之源与以往并不一样,她背后的真君所想要探究的,并不是已经混杂进不同的现在,而是过去的原形,故而才需要找准位置。”
他艰难地抬起手,代替一时的发声不得,在空气里画了个蛋状。
杜恩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。
就像是鸡蛋里面有个腔室排废一样,那深处之中也有个残留原形残渣的地方,也就是腐邪的羊水蓄积之处。
会监的目光变得格外复杂。
像是在反问着,你看,如此凑巧,如此必要,你让我如何不去怀疑?
这就是聪明人与弱势者的悲哀,两者叠加着更是无解的情况。
无法相信,又无法抛弃,挣扎在中间自我折磨……
“尝试窥探邪孽者,终究为其所吞噬!”
“而事情的解决出乎意料,却也在意料之中,她,堕变了。”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
会监的道侣堕变,也就是怨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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