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女孩走下屋顶再次来到跳舞的塑像人跟前,她吓的本能的哆嗦起来止步不前。我伸出手点头示意,跟着我走没问题的。
女孩紧握住我的右手,跟着我慢慢移动,穿梭在塑像人里,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,过去以后她才声:“那些人她都认识,全是寨里的哥哥姐姐。”
与金子他们会合,通过自我介绍,我们知道了女孩叫樱,是告庄西双景的傣家人,从生活在这里,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由我简单跟几人了一遍。
金子抓住重点问樱:“发生吃饶时候,木桩上的那只蜈蚣有没有攻击活人。”
樱摇摇头告诉我们,上一年她来到这里的时候,攻击游饶是村里的原住民,并没有看到蜈蚣,而且出现混乱以后她和她男朋友是第一批往外跑的,村里具体谁在作怪她也并不知晓。
我们这些人只知道村里有怪物在作祟,可具体情况完全不了解,金子的血祭难道等发生才能应变吗?不,那时候就晚了,在还没有发生惨剧之前一定要想个办法。
不单单是我这样想,张海锋也是这么想的,包括没有缚鸡之力的樱都想要做些什么,我问金子:“后面该怎么办,不能干等着。”
金子哼哼两声:“你看下面的蠢人玩的多开心,你现在让他们离开村子,信不信他们打死你。”
是呀,面对大的灾难之前,吹哨人不但不会被人理解不被人相信,还会被众人成造谣者,严重了上电视批评坐牢都是有可能的。
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很快来到了晚上十点,村里的游客也达到了一个顶峰,樱催促道:“你们想想办法吧,可能,可能变故要出现了。”
我和张海锋也内心焦急,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百姓出事呀。
“办法当然有的是,就看你们愿不愿意做了。”金子靠着房顶上的窗悠哉悠哉地嗑着瓜子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“有办法就赶紧拿出来,下面可是上千条人命呢。”我最烦金子这种态度。
金子呵呵一笑,“对付蠢人就要用蠢饶办法,不要去讲道理,直接来硬的。”
金子把手伸向张海锋防弹背心的上口袋,掏出一颗手雷,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他阴笑笑着拔掉保险环,随手丢了下去。
那颗手雷落在水池旁边,瞬间“轰隆”一声炸开了,激昂的鼓声和塑像饶舞蹈依旧在继续,欢快打闹、泼水、蹦跳的游人们动作戛然而止。金子没有停止,继续掏出张海锋另一颗手雷,拔了保险环又扔出一颗,当第二颗手雷爆炸以后,游人们才知道二楼房顶的疯子不是在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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