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工资还多,凭什么呀。
后来慢慢了解到,京城张家的孩子个个出身官富世家,从来没衰败过,像张赐、张佑那哥俩,出生当就有自己的银行户头,卡上的零就有八个。混的最差的大姨和二姨,一个在顺府有四合院,一个在顺义有包地,和我家也是差地别。那时候,我想不明白,为什么我母亲偏偏嫁了个病秧子,一无所有为两餐一宿而拼命,等看了些关于易理术数的书籍,也就想明白了,也许,这就是命吧。
这顿饭吃的很舒坦,因为没有姜泽啸来添堵,也因为有四叔在,身心自在。
吃完饭,张春生引我们到和岛屿相连接的一个足球场大的更岛,岛中间只有一处古建筑,名曰“烟雨楼”。
楼里有一个大水池,水池飘着一层轻微的雾气缭绕,看样子是个温泉池子。
张春生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休息,休息好再开下午的寻虫会议,他去准备材料。
四叔喊住张春生,“会有什么好开的,以后研究所归你管,咱们直接在这里多好。”
张春生听到此话,愣了两秒,惊呼:“不敢,不敢,万万不敢,研究所是姜家的私产,我哪里敢做YR4研究所的主。”
四叔心想,这张老头在鲁州张家辈分高,人品好,能服众,可是太窝囊,没胆魄,用手拍拍我的肩膀,“强子,你呢。”
我呀“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