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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?
如果可以谁愿意去做一个装腔作势、满手鲜血的恶人;如果当初父母没有死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,自己会如宁舒所期待的那样‘良善’。
可是,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。
不过是海市蜃楼般虚无的奢望而已。
事实上就是自己父母早故,自己同弟弟被人欺辱,活的犹如丧家之犬;她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到如此地步,可是没有答案。
她不记得自己儿时所期望的是如何,但是自己现如今肯定是和当年所畅想的背道而驰。
忍着哭腔以及鼻尖泛着的酸涩,她哑然道:“阿舒,你不懂。”
没有经历过如何能懂得。
即便是她将过往诉说宁舒也未必会懂,又或者还会觉得是自己心性如此。
所以,何必自揭伤疤惹人耻笑。
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有些想咳嗽甚至是想呕血,她后知后觉地才发现,原来刚才唐茜刺入她后心地那一刀淬了毒啊。
难怪呢。
说起来还是要怪蝶衣那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蠢货。
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偏偏看到唐茜就走不动道儿。
如果不是她,自己未必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