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,过去就对着他数落了一顿,道芫自己也不好意思,好一番赔礼道歉的。
等到色尽黑了,大人们鱼贯而出,柳夫人和程皓带着下人把各家亲戚送到门口,等都上了马车,拐了个弯儿看不见了,才让关上程府大门回去了。
马车上,徐老爹显然是已被程老太爷拉着过五房的事了,一路上和老婆絮絮叨叨。
徐照朴:“你放心好了,我忠勇侯府的大门也不是那等破落户能进来的,那俩子咱教好了,也断不会跟他们混到一处去的。”
程夫人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程家家门不幸,连累你了。”
徐老爹往后一仰,瞪着程夫人:“你这话的!我八抬大轿把你抬回来,咱就是一家人,老泰山也对我一向照拂,程家的事,就是我徐家的事。”又语重心长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你不用不好意思,左不过是你堂房亲戚罢了,就是程皓那子,他若是不成器,我也不会怪你啊!你瞧瞧,咱这仨孩子个个上进,还不是夫人教得好吗?”
程夫人锤了丈夫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:“怎么还拉上程皓,他如今不是挺好么。”
“是、是!”徐照朴哈哈大笑,搂着妻子在她头顶亲了一口。
洗漱完毕钻进被窝里,徐明容迟迟不肯睡觉,叫住钟妈妈:“妈妈,我要喝水。”
钟妈妈揉了揉明容的头顶,苦口婆心道:“姐呀,真的该睡了,不能再喝水了,当心尿床!”
徐明容仰着头,拽着钟妈妈袖子:“外祖母身体不好?”
钟妈妈愣了一下,随即长长叹了口气,坐到炕边,拿起扇子轻轻给明容扇着。
钟妈妈:“老太太啊,这是年轻时候就落下的病根。那会儿老太爷在西北放外任,那里可不比都城呀,到了冬的时候,像咱们姐这么大的娃娃,普通人家熬不过去的,可多了……”
“老奴那会儿子跟着主家一起去的,那时候边关日子不好过,关外一吹白毛风,蛮人就要来劫掠,真是吓人。你外祖母呀,原先身子骨是极好的,可那寒地冻的地方,屡遭侵害,粮食又少,朝廷的官兵还没到,驻兵不够用,最后老百姓都饿得没东西吃了,老太爷就从府库里放粮,让大夫去挨家挨户问诊,后来府库里也没粮了,老太太就,把自家里的拿出来用。”
“……唉,老太爷和老太太真是菩萨心肠,老太爷监督放粮、修葺城墙、赈济灾民,还要和官兵对接,老太太就帮着施粥,一家一户的去看,有孩子太的,就先带回府里,老奴和几个婆子那会儿也年轻,都去看着那些孩子……”
“老太太也顾不得自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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